但刘海忠这个草包想不到啊,见张诚自己提起,他想也不想就接话道:
“没错,易忠海的事情,已经过去了,现在要说的,是你的问题。”
“张诚,你知不知道,你的问题现在已经很严重了,你心里难道就没有点数吗?”
“啊,我问你!”
“你既然能打到那么多猎物,为什么就不能想到我们院里的邻居呢?”
“你平日里在院里,每天自己一个人大鱼大肉的吃,你能吃得心安理得吗?”
“难道就不能发扬一下互助互爱的精神,给院里邻居都分点肉吗?”
“就算你不想分,那也可以便宜点卖给邻居们啊,这样邻居们谁不记你的好,你有事的时候,院里邻居也会伸出援手,这样才能显得你团结邻里积极向上吗?”
“哈哈。。。哈哈哈。。。”
闻言,张诚哈哈大笑了起来。
还以为刘海忠能说出什么大道理来呢?
感情就这水平啊?
也不想想,自己打的猎物,凭什么要分给院里的人。
自己一个人吃怎么了?
不偷不抢的,为什么就不能心安理得了?
还有,说便宜点卖给院里的人,多少才算便宜?
笑罢,张诚也不装了,眼神变得冷厉的看着刘海忠和阎埠贵,冰冷的道:
“刘海忠,也亏你还是院里选出来的一大爷呢?”
“怎么,你平时都不学习不看报的吗?”
“姑且不说,我打的猎物,为什么要无偿分给你们?”
“我打猎的时候,你们是出力了,还是你们是我家亲戚了?”
“最后,我还要问问你刘海忠,你让我将猎物便宜点卖给院里人,究竟是什么居心?”
“不知道现在不允许私人进行买卖,一旦卖了,就是投机倒把,会坐牢吃枪子的吗?”
“我看你就是想要全院的人都被抓了,你好吞并大家的房子家产,吃全院所有人的绝户吧?”
被张诚一番话说下来,刘海忠的胖脸唰的一下就白了,惊恐的站了起来,身体抖个不停慌乱的摆着手道:
“我不是,我没有,你不要胡说,我哪里想吃绝户了?”
“再说了,我、我可是轧钢厂的七级锻工,每月工资80多块,我用的着吃绝户吗?”
别说,慌乱之下说出的话,让刘海忠一下就有了底气,越说越有气势道:
“对,我是七级锻工,我工资一家人根本就吃不完,我根本就没必要吃绝户,张诚,你这是在污蔑我!”
“污蔑你!”
“呵呵,那你倒是和我说说,明知道私人买卖是犯法的,你为什么要撺掇我卖猎物给大家?”
好吧!
原本早就沟通好了全院所有住户,共同逼迫张诚就范来着,没想到还不等全院人发力呢,就被张诚几句话就打乱了他们的阵脚。
这个时候,哪里还能指望院里人共同针对张诚了?
全院的人都装起了鸵鸟,生怕张诚的矛头指向自己。
刘海忠只装了草的脑子里,根本就找不到合适的话,可以将这个罪名给圆过去。
因为,让张诚卖猎物给大家,就是他说的,根本就抵赖不掉。
刘海忠慌了,眼神不自然的看向阎埠贵,希望阎埠贵能帮他说话。
可惜,阎埠贵早就当起了缩头乌龟,此时做出一副眼观鼻、不关心的样子,装着看不见刘海忠。
刘海忠求助无望,眼神躲闪的看着张诚,嘴唇哆嗦了半天,硬是说不出一个辩驳的字来。
刘海忠不说,可不代表张诚会放过他,只听他继续说道:
“刘海忠,亏你还是院里的一大爷呢?”
“竟然鼓动院里住户犯错误,你配当一大爷吗?”
“不行,我要去街道办告你,让街道办撤了你一大爷的职务,免得你继续待在这个位置,让院里人被你蛊惑着一步步走向犯罪的深渊!”
说完,张诚也不等刘海忠的反应了,唰的一声从兜里掏出了一块钱来,对自己的邻居家小孩道:
“李三娃,去给我跑一趟街道办把王主任叫来,我给你块钱!”
李三娃才十岁,正是嘴馋的时候,哪里抵挡得住一块钱的诱惑,兴奋的答应一声,转身就往院外跑。
“不,快拦住他,不能让他去找王主任,快啊,快帮我拦住他啊!”
可惜,刘海忠在院里的威望,显然不如易忠海高,喊了一声后,响应他号令的,却只有他家两个小子。
但刘家两兄弟刚要动,就被张诚一句话给威胁得不敢动弹了:
“刘光天、刘光福,你俩要是敢拦李三娃,劳资就将你们的屎出来,再给劳资吃到肚子里去!”
一句话,刘光天和刘光福吓得就不敢动弹了。
他们可是清楚的记得,四合院战神傻柱,在张诚手底下可是一招都没能撑住的。
没看到,从开大会到现在,平日里嘴巴最臭的傻柱,都在装傻看戏,一句话都没说吗?
所以,两人即便在亲爹要吃人的眼神威胁下,也缩起了脑袋当起了缩头乌龟不敢动弹分毫。
刘海忠见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