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惜!
阎解成还真就是怂人一个!
别看他心里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但那股子气一去,他还真没那个胆子去找张诚算账。
他自己几斤几两,他比谁都清楚。
别说是干张诚了,就连傻柱和贾东旭,甚至就算是徐大茂,他都干不过,去找能随手收拾傻柱的张诚,不是找死是什么?
但阎解成不愧是连自己老娘住院都不肯吃亏的主,虽然不敢去找张诚,但他心中却是将张诚恨得牙痒痒的。
想着,要是有办法能教训一下张诚,出口恶气就好了。
别说,阎解成还是有点小聪明的。
这家伙脑子一转,就想到了办法。
就是借外面那些顽主、混子的手收拾张诚。
至于要怎么说动那些顽主和混子们找张诚的麻烦,他都已经想好了。
你张诚不是能打猎吗?
想来,你手里肯定有不少卖猎物的钱吧?
正好,别看那些顽主一个个,都是大院出来的,不是官二代就是军二代,但没几个手里是真正有钱的。
既然知道你张诚手里有钱,那他们找张诚借几个花花,没问题吧?
哈哈!
张诚要是答应了也好,不就等于损失了一大笔钱,今后还要时不时的被顽主们敲诈,他不就等于出了恶气了吗?
但张诚要是不答应的话,那可就要被顽主们狠狠收拾了。
到时候,等那些不知轻重的顽主们动手,最轻也得进医院躺几天,要是一个不好,还的被那群顽主们攮几刀,那可就够张诚受的了。
想到这里,阎解成也不和阎埠贵两口子争辩什么了,转身就进了里屋,继续到床上躺尸去了。
见前一刻还要找张诚拼命,下一刻就没事人一样回了屋的阎解成,阎埠贵先是一阵傻眼,之后又是一阵恨铁不成钢,暗恨自己怎么生了个这么没出息的儿子。
半点血性都没有,一点也不像他的种。
但他却不想想,他自己是个什么德行?
占便宜他第一,真要有事,他就是第一个逃跑的人。
有这样的爹,还指望儿子能是好汉?
做梦呢吧!
不说阎家这里因为张诚的原因,而一家人都不痛快。
反正张诚这里,羊腿肉已经焖好,正一个人大口大口的往嘴里塞。
那肉香味顺着门缝飘到了整个中院,馋得中院的众禽兽们一边吸溜口水,一边骂娘。
这其中,就数贾张氏骂得最凶,口水也流得最多,好几次都想让秦淮如去给她要肉吃,但想到昨天那一场,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不过,她看秦淮如的时候,就越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了。
总之,是怎么看秦淮如,就怎么不顺眼。
秦淮如是个会看眼色的,看出贾张氏不待见自己,吃饭的时候,都把脑袋埋得低低的,菜都不敢夹,就怕贾张氏找到由头又骂自己一顿。
当然了,秦淮如心中也是一万个的后悔,后悔当初就怎么鬼迷了心窍,看上了贾东旭了呢?
这一后悔,不由就想到了张诚昨天骂她的话,心中就升起了一点反抗的念头。
但很快,这个念头,就被她自己给掐灭了。
她是没那个胆子,或者说是放不下那个脸,和贾东旭离婚回农村去的。
想到要是离婚回了农村,成天背朝黄土面朝天的,她就禁不住的打了个哆嗦。
也就在她打哆嗦的时候,被眼尖的贾张氏看到,这娘们顿时就来了脾气,将筷子在桌子上一拍,就开骂道:
“秦淮如,你是不是听我骂那小畜生不愿意了?”
“哼!”
“我就猜到,那小畜生昨天那么骂你,你不一头撞死在他家门前,就是心中有鬼!”
“你要是当时一头撞上去了,哪怕没撞死,这样我们家都还能讹他一大笔钱。”
“你倒好,光哭唧唧的做个样子,最后却不了了之,你说,你是不是看上那小畜生了?”
听贾张氏骂得难听,秦淮如心里委屈,却无力反抗,只能流眼泪强制解释道:
“妈,你说什么呢?”
“我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
“再说了,你没看到张诚看我那眼神,就像是看路边的野菜一样吗?”
好家伙!
秦淮如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贾张氏顿时就抓到了话头,起身就伸手掐秦淮如的胳膊骂道:
“好啊,我就说吧,你个狐狸精,就是看上张诚那小畜生了,要不然,你怎么会说,他看你像是看路边的野菜了?”
见贾张氏话越说越难听,一直装没听见的贾东旭不能忍了,也将筷子在桌子上一拍吼道:
“妈,你还让不让人安静的吃饭了?”
“你那样说你媳妇,像话吗?”
“你说你媳妇看上了别的男人,你还要不要你儿子这张脸了?”
“啊?”
说着,贾东旭伸手在自己脸上不轻不重的啪啪打了几巴掌,看得贾张氏心疼不已,总算是让贾张氏安静了下来。
不过,贾张氏虽然安静了,但却不知怎么的,似乎是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