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一开口就占据道德制高点,要是换成一般人还真无话可说,但张诚却不怕,他有的是说词:
“哦,照你这么说,年纪大就是长辈,那你怎么不请一只王八回来供起来当长辈呢?”
“那玩意儿活得久,随便找来一只,都能活几百岁,可比你后院的那位老祖宗更适合当祖宗了。”
“哈哈哈哈哈。。。”
张诚的话落,院子里的住户就全都大笑了起来,大会的气氛一下就乱了。
“都闭嘴,谁都不许笑,这是很严肃的事情,你们都笑什么?”
见现场气氛乱了,易忠海立马就出言稳定大会次序。
接着就是哪里都不能少了他的刘海忠,也跟着喊道:
“对,不准笑,有什么好笑的!”
阎埠贵见易忠海和刘海忠都开了口,也赶紧跟着开口让大家安静不许笑。
但他嘴上虽然说着不许笑,但他那压不住的嘴角却是出卖了他,他其实也很欢乐。
“笑什么笑,你们眼里还有我们三个大爷吗,都给我闭嘴,谁在笑,就罚你们扫院子一个月!”
终于,在三个大爷的弹压下,众人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声,易忠海黑着脸道:
“张诚,你太不像话了,连最基本的尊老爱幼你都做不到,那我们这个大院可容不下你。。。”
见易忠海还是图穷见匕了,张诚也不惯着他,打断他的话道:
“啧啧,好大的威风啊!”
“知道的,你是院里的一大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成了咱们南锣鼓巷的街道办主任了呢!”
“来,你给大家伙说说,你一个管事大爷有什么权利不让住户住在这里?”
见张诚还敢顶嘴,易忠海也是气糊涂了,顺口就说道:
“怎么就没权利了?”
“你这么不合群,不尊重长辈,完全就是大院里的一颗老鼠屎,我们完全可以通过全院投票,将你赶出这个大院!”
说到这,张诚也来了气了,豁然站起身来,伸手指着坐在上首的三位大爷道:
“你们三儿瞧瞧你们的德行,你们是什么人啊?”
“只不过是街道选出来的,负责调解邻里纠纷的大爷而已,你们就拿着鸡毛当令箭了?”
“连街道办和公安所的职权,你们都要抢过去了?”
“啊,是谁给你们的胆子?”
“你看看你们,屁权利没有,将自己整得跟个官老爷一样,还整张八仙桌在这里,像三堂会审一样的高高在上!”
“怎么?”
“还想脱离群众,在院里搞一言堂啊!”
“还有,我的房子是私产,别说是你们三个大爷了,就算是街道办,也没权利将我赶出去!”
这话一下就戳进了易忠海的肺管子,这也是他为什么不让贾家上门逼迫张诚,而是等着张诚饿死的原因所在。
这年头,私产,还真就不是他能指手画脚的。
“张诚,你闭嘴!”
“我们这哪里是什么一言堂,不过是为了开大会方便而已,你可不要乱说话啊!”
“张诚啊,你三大爷可是人民教师,你可不能乱说,败坏你三大爷的名声啊!”
一句一言堂,将三位大爷全都吓到了。
当然,易忠海也只是被吓到了而已,不像刘海忠和阎埠贵,说话的底气都不足了,他还能厉声喝止张诚,可见易忠海的段位的确是要比两人高的多了。
也难怪,电视剧里,易忠海能在四合院里作威作福那么多年了。
但显然,易忠海的厉喝是吓不到张诚的,张诚冰冷的注视着易忠海道:
“怎么,被我说到痛处了,不敢让我继续说下去了?”
易忠海见张诚不依不饶的样子,心中就有点后悔没有将张诚的底摸清楚,就贸然开大会了。
但正所谓,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这大会已经开了,今天就一定要将张诚压服不可,否则他一大爷的威信就将荡然无存。
所以,易忠海不动声色的给在一旁看热闹的傻柱递了一个眼色。
早就已经被易忠海洗脑并控制利用了好几年,傻柱自然一下就看懂了易忠海让他出手的眼神,于是站起身来就指着张诚骂道:
“张诚,你踏马的少给老子喷大粪,什么一言堂,一大爷他们是那样的人吗?”
“我看一大爷说得一点都没错,你就是一个没教养的东西,连最基本的尊老爱幼都不懂,你也配踏马的当人!”
见傻柱果然跳了出来,张诚可没惯着他,当即就怼了回去:
“呵呵,傻柱,别人叫你傻柱,你就以为自己真傻了?”
“怎么,你还真当你是易忠海的狗啊,他给你一个眼神让你出来咬人,你就跳出来了,也不怕哪天咬到了石头,将你的一嘴狗牙给崩了?”
张诚骂的解气,旁人也是听得解气,尤其是被傻柱经常欺负的许大茂顿时就在人群里喊起好来:
“好,骂得好,GRD傻柱踏马的就是易忠海养的一条狗,让他咬谁就咬谁!”
傻柱和许大茂不对付这么多年,自然能听出说话的是许大茂,顿时就来了脾气骂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