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之间没什么,这一点你应该清楚。”这样的问题,他也不想继续解释下去。
也没什么好解释的。
唐缘:“没什么吗?”
“是。”
“墨来金州了,她是墨的人吧?”
墨,这个人唐缘是知道的,那个长的毫无死角的男人,表面上看着和善谦逊。
谁知道内里是什么样子?
白擎川和他打交道,可都是吃了亏的。
“是。”
“那你打算如何?将她交给墨吗?”
“暂时还不行。”
唐缘:“……”
后面这句话,皇甫默初说的很是坚定。
唐缘始终都看着他的反应,在说那句话的那一刻,她分明看到了他的瞳孔紧缩。
这一刻,她忽然就明白了,白擎川说的不那么简单,其实是真的。
现在的皇甫默初,其实和当时的白擎川一样,他执着自己的样子就好似当时的白擎川执着李希。
忽略了内心的根本,也在狠狠的压制着内心的根本。
端起面前的白开水喝了一口。
放下,眼底……平静!
“我先回去了。”
“你……”
“孩子,我会留下。”这,也算是彻底的断了这个男人的心思吧?
也是了,早点让他看清楚自己的内心,其实也是好的。
皇甫默初:“他害死了你的第一个孩子?你怀第一个孩子的时候,他那么对你……”
“我贱,我知道。”
皇甫默初的话没说完就被唐缘打断。
如他刚才说的,在这件事上,她就是在犯贱,但是能怎么办呢?事情就是这样的不是吗?
皇甫默初:“……”
喉咙,被刺卡住一般的疼。
想要再说什么,到底是什么也说不出来,他们之间的关系是早就变质的。
但是这一刻,变的似乎更厉害。
唐缘走了。
带着皇甫默初内心的信息走的,尽管他什么也都没承认,但她经历了那么多,不
会连这点也看不出来。
站在大街上,茫然的看着车流往来。
“哎……”叹息一声,终究是什么东西在她的内心沉淀下来。
……
咖啡厅里。
皇甫默初坐在原来的位置上,依旧是唐缘离开时的样子,只是那双瞳孔深处,多了沉痛。
到底,还是改变不了什么。
本来在告诉她那一切的时候,就没打算改变什么,但真的到这一刻,到这改变不了的时候,他的内心,还是如此的痛。
多少年了?
唐缘回来金州多少年,他在她的身上就花心思多少年了。
可惜,最终敌不过那个伤她最深的人。
“嗡嗡嗡。”电话振动,是唐苏打来的。
墨来了,唐苏现在是最着急的,而对于皇甫默初的一些条件,她显然是不能答应。
她知道,这个时候答应皇甫默初到底意味着什么。
接起电话:“喂。”
“我们谈谈。”电话那边传来唐苏的声音。
而皇甫默初,因为刚才唐缘的事儿本来就心情不好,因此现在这个时候唐苏打来电话。
他的态度显然比之前更为冰冷:“没什么好谈的,你只有这一个选择。”
要让他帮她很简单,就是要把那个人交出来。
唐苏:“但你认为,我能答应你吗?”
“那我只能将你交给墨了。”
唐苏:“……”
电话那边的气息,明显粗重了几分。
……
话分两面。
顾家。
顾惜现在和顾正威是最忙的人,开始的时候,顾惜还能每天接送孩子,到现在只能由司机和专门的保姆负责。
她不知道顾正威为什么这般着急,所有的业务都在最快的速度让她去熟悉和接手。
以至于这几天的时间里,她忙的都要不着家的地步。
每天见到孩子的时间很少,但是每一次都特别的嘱咐绝对不能单独面对那两个人。
公司。
“不要
担心,保姆和司机都是专门的。”顾正威对顾惜说道。
这两个人是顾正威亲自安排的,目的就是为了要让顾惜安心的在工作上。
顾惜看了顾正威一眼,没想到他也在防备着兰华和顾漫天等人。
到这个份上,要说顾家没有任何问题,顾惜是不相信的。
而自从回到顾家之后,她也不曾去问过有关这顾家的情况,之前是不在乎。
但现在,顾正威做的一些事情,也在隐形的将他们的关系拉的更近一步……
“你和她,发生了什么?”
到底,还是问了。
这要是以前的话,顾惜是绝对不会问的,但是这一次,她问了。
虽然这些年她无时无刻都在想着,这两人到底什么时候能完,但是真的到这一步的时候,她还是想要知道发生了什么。
顾正威听到她问这个问题,面色僵了僵!
“以前,是爸爸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