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我与薛兄弟畅谈甚欢,见薛兄弟对那花魁如此倾心,便自作主张代薛兄参与了竞投。”
“如今她已洗的白白净净,香喷喷地等待薛兄弟尽情享受。”
薛术堂心中大悦,醉意仿佛一扫而空,忙不迭地拱手致谢。
“那小弟就不客气了。”
话音刚落,薛术堂便脚步踉跄地推门而出。
“王爷,您对他如此慷慨,岂不是让薛术堂那家伙占了便宜?”身边的侍卫满脸困惑地提出了疑问。
江佑却自信地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只要麦盈盈能将此事圆满完成,那么这十万两银子花的便是物有所值。”
“薛术堂实在是过于狡黠,若不对他用点套路,否则他恐怕不会轻易吐露实情。”
……
薛术堂依照指示步入了左手第三间房,轻轻地敲了敲门扉。
未待薛术堂开口,门扉便自行开启。
一双宛如嫩藕般的玉臂搂住了他的脖颈,一把将其拉入房内。
薛术堂只觉自己仿佛撞上了柔软细腻的豆腐,温香扑鼻,柔滑无比。
他还未及反应,便听到了布料撕裂的细微声响,随即是肌肤相触的细微摩挲和低声细语的柔情。
在昏暗的房间内,春意盎然。
然而,麦盈盈心中另有所谋。
她细若蚊鸣的嗓音提出疑问,薛术堂却听得真切明白。
麦盈盈嗓音略显沙哑,好奇而又低声询问:“听说你对宋宇与福王之间的隐秘有所洞察,能否透露一二?”
“快说,否则我可是不能保证不会拂袖而去。”
薛术堂一时语塞,尽力答复:“那是我今日清晨途径大殿时,无意间听闻的,关于宋宇密谋算计福王的策略……”
话语至此,骤然中断。
彼此相视无言,心领神会,唯有门外的风声持续作响。
许久之后,周遭才缓缓恢复平静。
麦盈盈柔情似水,借着一丝余温,她柔媚地追问:“那么宋宇打算如何对付福王呢?”对之前的问题,她显得尤为执着。
薛术堂语气阑珊地应付道:“这情报价值连城,若是我透露于你,你打算如何作为交换?”
“那你期望我以何物相抵呢?”麦盈盈婉转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娇嗔,“此刻我身上可是什么物件也没有。”
“比起金银财物那些尘世之物,你的身体自然更为宝贵。”薛术堂笑意盈盈地回应。
旋即一把将麦盈盈搂入怀中。
麦盈盈非但不怒,反而低声笑起,那风情万种的神态未减分毫。
“只要你肯透露宋宇想要对付福王的详情,我便从你……”
“可是真的?”薛术堂眼角眉梢都染上了喜悦,轻声追问。
显然,麦盈盈确有过人之处,把薛术堂侍候得心满意足,让薛术堂兴起将她完全拥有的念头,然后再借此询问。
薛术堂无意再遮掩,毕竟在他心中,一位青楼中的花魁不过是出于好奇,即便她得知这些秘密也不打紧。
“我今日于大殿之外无意中听闻,宋宇针对福王布下了双重策略……”
朝堂之上,因丞相严洪不幸受伤,众多大臣急忙忙地差人去太医院召请御医急救。
恰好那时太医院只有薛术堂一人在忙碌杂活,于是他便被匆匆召至大殿。
然而,后面则是宋宇亲自出马解决了,薛术堂终究未能提供实质性的帮助,便自行退出了殿堂。
等到朝臣们都已散去,他本打算悄悄返回大殿向皇帝邀功,不料大殿之门却被桂公公关闭。
于是他听到了江诺颜和宋宇对话的声音,那是关于如何应对福王的密谈。
听闻此事后,麦盈盈面上浮现出一抹得意的神色,语调轻柔地转变话题,“原来那位大爷不惜重金所求的正是这个消息?”
薛术堂不由得一愣,“嗯?你方才在说什么?”
“并未说什么。既然你将此秘密相告,那么我自当有所回馈。”
“回馈?你想要怎么回馈我?”
薛术堂笑意盈盈话语刚落,忽感胸前一阵剧痛袭来,一声凄厉的惨嚎,便从床榻上翻滚落地。
“你……你究竟意欲何为?”
麦盈盈依旧风姿绰约,步履款款走来,“当然是送你归西,要知道你这颗脑袋还挺值钱。”
薛术堂此刻方悟,声音细微而颤抖,“我……我明白了,你一直在利用我。”语气中满是悔恨。
麦盈盈语气一转,寒意逼人,“若非利用你搜集情报,你一介粗鲁酒鬼,又有何资格让我麦盈盈屈身侍奉?”
“但……你也不必置我于死地吧!”
“这并非我愿,只是那位大爷有令,事成之后另有十万两白银相赠。”麦盈盈言辞犀利,容不得薛术堂有丝毫喘息之机。
“十……十万两?我的性命难道仅值十万两?”薛术堂眼神瞬间放大,喉咙发出含糊的声响,旋即归于沉寂。
彻底从这个世间蒸发。
麦盈盈抛弃手中的匕首,俯身拾起地上的轻纱,细致地拭去血迹斑斑的痕迹。
烛光摇曳,房门悄无声息地开启,麦盈盈那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