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仿佛要将他吞噬。
然而在这朝堂之上,严洪对宋宇却是无计可施。
他只能身体颤抖地站起身来,声音冷冽地说道:“陛下,臣身体有恙,请求先行告退。”
“慢着!”
“丞相大人就这样离去,难道不觉得太过失礼了吗?”宋宇轻声笑着。
严洪一愣,不过他也是一个聪明人,很快便领悟了宋宇言外之意。
于是怒目圆睁瞪了宋宇一眼,随即恭恭敬敬的向江诺颜鞠躬行礼,方才怀着满腔不甘,拂袖离去。
众人目睹此景,无不惊愕,他们还是头一回见到严洪如此怒火中烧,却又如此彬彬有礼。
江诺颜也不禁一愣,她未曾想到素来对自己无礼的严洪,竟然破天荒地行了君臣之礼。
在江诺颜看来,这情形宛若梦境,使她对宋宇的倾慕之情愈发深厚。
严洪愤然离席之后,那群臣子顿时失去了主心骨,如同一盘散沙。
孙河的态度谦卑至极,甚至不敢轻易开口,因为他府中仍存放着宋宇赠送的“重礼”。在宋宇握有他的把柄之际,全城下来他哪敢对宋宇的任何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