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将那份圣旨藏入怀中,毫无惧色地回应道:“我这是奉圣上之命,捉拿罪犯宋宇。”
“此乃嫌犯,非罪犯也!”新月断然纠正。
“孙大人无需多虑,圣上已有明旨,宋宇涉嫌谋杀淮南王,案情重大,自当严加看管。”新月语气坚定地继续说道。
“圣上反复斟酌,决定亲自主持此案,特遣我前来,将宋宇带回宫中羁押,不得有误!”
言罢,新月将圣旨收入怀中,目光如冰扫向孙河,“孙大人,您还有何疑虑?”
什么?将宋宇关在宫中,而不是大理寺了?
“我当然有!”孙河怒火中烧。
“圣上明明吩咐要将宋宇交付大理寺候审,怎可出尔反尔?难道意图庇护不成?”
“放肆!”新月怒斥,“圣意岂容你妄加揣测。”
“我今奉圣上之命,前来带宋公子入宫,看谁敢阻拦。”
新月气势逼人,一股寒意弥漫四周。
显而易见,孙河率领众多兵马抵达,此事绝非轻易可了。
无双目睹此景,立刻紧握手中的柔韧剑,目光中透露出一抹寒芒,那寒意甚至超越了剑身所散发的光芒。
孙河不由自主地喉头微动,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显然他已开始感到些许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