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较顾司琛和宋倾菲这两个人的淡定,宋家的汤婉儿和许志诺,就特别愤怒。
“这顾司琛到底哪里来的这么大口气,竟然敢这么说话。”
许志诺非常愤怒,他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比不过顾司琛,上次关于城西的那片地,最终之所以会落选,不过就是中了一个圈套,没有事先做好准备罢了,如果再有一次机会的话,他肯定不会出这点小差错。
“你别!”汤婉儿立刻就止住了这个胡言乱语的许志诺,然后探出头,看看外面的两个人离开了没有,还是等他们走远了再议论吧,现在议论被听到的话,后果很严重。
“你是这几年没在g市生活,不知道这里的情况吧,g市几乎没有人敢得罪顾少,他的手段很多,而且招招致命,水要是动了他,还有他身边的人,就连怎么消失的都不知道。”
汤婉儿并不是在恐吓许志诺。她说的每字每句都是事实,至于他相不相信,想相信也好,不想相信也罢,这就是所有人都必须知道的事实。
“不就是一个只会利用手段的人吗,我倒是要看看,他到底怎么有什么能耐。”许志诺压根就
不相信汤婉儿这句话。
也许是在外面生活惯了,被灌输的就是人人平等的概念,完全不知道在某些地方,只有地位高,有权有势的人才能够称得上平等。
汤婉儿看着如此暴脾气的朋友,也不打算继续劝,当一个人正在气头上,或者是执着一件事的时候,一定不要去劝说,否则只会浪费时间。
“现在我们最后一根稻草都没有了,菲菲不愿意跟我们站在一条船上,”汤婉儿沉着冷静的分析,虽然刚刚被顾司琛的话刺激到,但也没有让她完全丧失理智,“仁国就是想要把企业拱手送给菲菲,你说菲菲会不会已经知道,所以才不愿意跟我们合作。”
许志诺把被放在桌上的,刚刚用来包装手镯的盒子拿了起来,“你家这位大千金,肯定还不知道,如果她知道的话,今天拒绝你的理由,就不是让顾司琛来讽刺,而是直接摊开来说,宋大千金对宋氏企业根本就没有兴趣,就宋老那个人顽固,偏偏想着继承。”
汤婉儿好像又被说服了一般,很同意许志诺的观点,频频点头。
“宋老那么想要回来管理宋氏企业,你就让他去管
理,你这么大个代理总裁坐在对面,他肯定不会让你翘起双手,每天干坐着,你就盯着他的工作,挖,不断挖,抓痛脚。”许志诺越说,语气就越狠,就连握在手里把玩的盒子,也因为他的力道而变形。
还好这个场景没有让宋倾菲看到,不然她肯定不敢相信,自己母亲现在听其他男人的话,试图想要陷害自己的父亲,这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这么多年的夫妻,有必要做到这样吗。
还在行驶的车上的两个人,又开始聊了起来。
宋倾菲依旧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如此多的巧合,忍不住问了身边的男人一句,“司琛,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知道什么?”
顾司琛明显是知道宋倾菲要问什么,用着玩味的语调去询问。
“就是……你猜到了他们用‘孝’来逼迫自己,所以才故意买礼物的对不对,我让你不要买这么贵重的礼物的时候,你却执着要买,就是为了制造这一出吧。”宋倾菲猜想,其实也不算是猜想,因为这一环扣一环的巧合,明显就是提早预谋好的。
“我还没有厉害到这种程度。”顾司琛却在这个时候
否认。
什么意思?
这就让宋倾菲陷入到不确定的情况当中,顾司琛不承认,他不承认肯定是因为自己真的不知道,不然的话,肯定会臭不要脸的装一装。
难道真的只是巧合罢了?
算了,宋倾菲也不打算纠结,这到底是预谋还是真的巧合,因为母亲又一次想要利用自己,这在她的心里落下了一道长长的刺。
她真的不相信,母亲和那个叫做许志诺的男人,会不知道她今天下午之所以着急离开,不想听他们要摆脱自己做什么的用意,既然已经知道,还要拉拢她,甚至还让她不要告诉父亲,好让父亲一个人对抗他们几个人。
想到了父亲现在的身体情况,宋倾菲就觉得母亲的行为很过分,对一个患有肺癌晚期的人,他们到底是怎么做到这么狠心的。
“对于你母亲提的意见,你怎么看?”
看她一直闷闷不乐,顾司琛试图寻找话题,但他作为一个商人,除了跟别人议论职场和商业战场这类话题之外,就找不到一个熟络的话题了。
宋倾菲望向他,这个问题还需要她给答案吗,她以为,他早就知道。
“怎么看?肯定
不会答应,从我回来宋家,我就知道宋氏企业是父亲一手创办下来的,而且这么多年,都只有他一个人在经营,母亲现在才仅仅几个月,就想把企业夺走,即使是我的亲生母亲,我也不想帮她。”
她从来不会讨厌不劳而获得来的东西,但这明显就是抢,跟因为幸运而得来的不劳而获得东西,是有很大区别的。
“以后他们再来找你麻烦,你直接通知我。”顾司琛从来都不会多说一句废话,就这短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