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迅速在脑海中梳理着思绪,试图找出是什么改变了她的初衷。
她意识到,是生活环境悄然改变了她的生活节奏。
曾经,她是一个新时代的美少女,充满活力。
而现在,她已成为60年代的宝妈,身份与角色都发生了巨大的转变。
在这里,她能接触到或是略窥到“小领导们威风八面”的场景,这与她过去的生活截然不同。
在现代,她的工作环境是围绕古董店里的“复古、仿古、真品”等物件展开的。
店里只有老板、修复师傅、她自己,还有一个负责做饭的大姨。
哪有什么领导干部?
一切都听从老板的安排,而老板又整天不在店里。
这样的工作环境,让她根本没有机会接触到“官大一级压死人”的职场规则,更别提什么竞争和打压了。
因此,她对于“官太太”这一身份所带来的种种观念感到陌生和不适。
这一切的变化,都源于生活环境的巨大差异。
她并非是那种物质虚荣、主动追求浮华之人。
然而,在生活环境的不断变迁中,她潜移默化地、顺其自然地接受了周遭的一切。
却未曾真正整理好自己的心态,学会去拒绝那些并不符合自己内心真实想法的事物。
与许大茂相比,她缺乏那种清晰的认知与坚定的立场。
许大茂即便无力抗拒许多事情,但至少他为之努力过,有过抗争与坚持。
而她呢,却打着“躺平”的旗号,实际上却像是一叶扁舟,被生活的洪流推着不由自主地前行,主打一个既不排斥也不拒绝的态度。
这让她深感自责与不满,她无法容忍自己竟然会如此轻易地随波逐流。
她质问自己,为何会失去那份曾经的坚定与自我,为何会轻易地放弃了对生活的主动选择与把控?
她深知,真正的“躺平”并非是一种被动的接受,而是一种对生活的深刻理解与从容应对。
而她却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迷失了自我。
自我反省到此结束。
接下来日子嘛……
先是许大茂领着易中海与张玉梅两人,去了派出所。
许大茂带着易中海和张玉梅一同前往了派出所。
张玉梅向公安同志详细叙述了她希望与儿子断绝母子关系的整个经过。
公安同志听后,尝试对她进行了一番思想工作,但并未能改变她的决定。
于是,按照流程,他们决定前往张玉梅的老家进行核实取证。
在这个过程中,如果张玉梅的儿子同意并签字,那么断绝关系的手续就可以完成。
当然,如果张玉梅愿意,她还可以选择登报说明此事,这完全取决于她个人的意愿。
值得一提的是,这次能够顺利前往乡下核实,多亏了许大茂找了熟人帮忙。
当张玉梅返回乡下老家时,她的状态看起来比易中海最初捡她回家时还要糟糕,这其实是娄晓娥给出的主意所致。
两位公安同志在初次见到张玉梅的儿子和儿媳时,本想先观察一下他们的表现,再结合张玉梅那带有一定表演成分的最终意愿来做出判断。
然而,他们低估了张玉梅儿子儿媳的“孝心”。
这对夫妻撒泼打滚,口口声声说日子过不下去了,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了张玉梅身上,甚至说出了更难听的话。
两位公安同志实在听不下去了,便不再劝说。
最终,得益于公安同志的协助,在母子双方均急于表示同意的情况下,断绝母子关系的签字画押过程异常顺利地进行完毕。
当公安同志再次向张玉梅强调,她依法有权分割家庭财产时,她坚决地摇了摇头,予以拒绝。
站在大门口,张玉梅凝视着这个她生活了几十年的家。
她深吸一口气,毅然转身离去,没有回头。
这一刻,她的心情复杂难言,无人能真正体会。
她的背影在夕阳下拉长,仿佛带走了所有的过往与纠葛,只留下一个决绝而孤独的身影。
渐渐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之中。
易中海与张玉梅,这对少时的竹马,终于迎来了夕阳红。
成为了一家人。
在四合院儿里,邻居们纷纷举杯,为这对新人送上最真挚的祝福。
然而,在这喜庆的氛围中,于海棠却如“幽灵”般悄然出现在易中海为庆祝而摆设的两桌宴席旁。
她的突然出现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讶不已。
阎解成和他媳妇于莉最先反应过来。
他们起身看着于海棠,于莉更是关切地上前几步,想要整理她那头看似被人胡乱扯过的散乱头发。
但于海棠却害怕地往后退缩,躲开了于莉的手。
她低声请求道:“姐,我能暂时住在你这里吗?
我……”
于莉有些为难地看了看阎解成。
阎解成又转头看向他的父亲阎埠贵。
阎埠贵作为一家之主,他放下手中的筷子,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他瞪了阎解成一眼,说道:“你们都不问清楚她这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