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儿地拍飞似的。
许大茂看着他这模样,乐了,竖起大拇指:“瑞子,你真是这个。
男子汉大豆腐,能屈能伸。
就得有这个派头。”
“姐夫,不是我说你,以后你就跟兄弟我多学着点儿。
指定没坏处。”
老头儿看着又恢复了没心没肺的朱子瑞,“你连人家儿子都玩不过,还舔个大脸,啥都敢说。”
“干爹,您就别磕碜我了,赶紧说事儿吧。
我这无处安放的好奇心,要炸了。”朱子瑞催促道。
许大茂清了清嗓子,身子往前探了探,压低声音说:“今儿我替处长去开会。
会上,李副厂长可是真急眼了。
发了好大一通火……”
“啥?”朱子瑞惊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不能吧?没有搞错吧?”
许大茂白了他一眼:“你能不能别一惊一乍的。”
朱子瑞一脸的难以置信:“不会吧?
怎么会有人故意针对咱们轧钢厂?”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难道是冲着李怀德来的?他得罪人了?”
许大茂耸了耸肩:“这我就不知道了。
会上也就说了这么多。”
朱子瑞皱起眉头,心里暗自嘀咕:“不会又是李怀德欠的风流债惹的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