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浚玮的一句:“我都适合”把许大茂气的肝儿颤。
他瞪了一眼徒弟,骂道:“难不成你小子还想让老子去给你打天下?
你就在家里干等着?
你的光,我们就甭想着借上一点呗?”
“我在家也一样能闯出一片天来,干嘛非要跑去那么远?”庄浚玮不服气地说。
朱子瑞白了一眼许大茂,道:“不是我说啊,姐夫,你劝人都不会劝。
就你们这个徒弟,我算是看透透的了。
他是打心眼儿里把你和娥姐当成亲爹亲娘了。
你们两口子,头年作妖住院那会儿,把这小子急的,就差大夫一句话了。
让他割肉换血是一点都不带含糊的。
我跟你们说啊,当时要不是我拦着,他都能把那秦京茹整死。
不过,话说回来了,这秦京茹被判了三年刑,也是她的造化。
不然的话,浚玮我大侄子,也不会放过她的。
我说的对吧,大侄子?”
“咱这说正事呢,你扯那些没用的干啥。”庄浚玮故作嫌弃的往边上挪了挪。
“呦呵,你小子这是想起义啊?
不是平时一口一个叔儿的时候了?
你知道香江那是啥地方吗?
来来来,叔儿给你普及一下。
人家那儿电视节目可老精彩了。
还有不老少的高楼大厦,晚上更是灯光璀璨。
大街上,小汽车随处可见,双层大巴士啊,那可老带派了。
那地方的女人都穿迷你裙。
迷你裙你知道吗?”
庄浚玮摇了摇头。
朱子瑞又继续说:“一猜你就不知道。
就是可迷人可迷人的裙子。
还有人那头发,都用上什么胶水的喷上,就是八级大风都不带刮乱一根头发丝儿的。
你说你小子要是去了,时不时的给我娥姐整几件迷你裙,在整点喷头发的胶水,我靠,想想都牛叉。
说不准,还能给你师娘整台小汽车开开呢。
滴滴滴的多拉风。”
“哈哈哈……”不行了,娄晓娥实在忍不住了。
本来挺严肃的事,让朱子瑞这一顿扯淡,都给她整破防了。
啥玩意,可迷人可迷人的裙子?还喷头发的胶水?
她真想跟朱子瑞说一句:“大兄弟,咱不知道别硬吹。”
朱子瑞疑惑地问:“不是,娥姐你笑啥?是不是怀疑浚玮的能力?
没事,我跟你说,别看这小子表面闷个出的,实际上,也就比我差了那么一点点。
去那边努力个几年,真说不准能给姐夫你俩弄个小汽车回来。
不比咱这儿,有点事还得低眉顺眼的求老头儿强啊?”
“妈了个巴子的,三句话不埋汰老子两句你就心难受是吧?”老头儿拿起沙发垫儿就撇过去了。
朱子瑞笑嘻嘻的接住垫子,“老头儿,您这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毛病能不能改改?
我可跟您说,这以后,浚玮要是在香江那边踩好了点儿,您干儿子我可就一路火花带闪电的飞去了。
您不趁着现在给我溜点儿须,等到时候,我发了财,可是给您花不了一点。”
“就你?还一路火花呢?
老子一会就揍你个呲牙咧嘴的。
人浚玮小子去,能学习,能进步。
能更好的学以致用。
你去能干什么?
吃喝玩乐?
还让老子给你溜溜须?
你是真敢想敢说。
也不怕闪了舌头。
别说让老子溜须了,能让老子高看你们一眼,都是你们的本事。”
“老头儿您就不能夸我两句?
这一天天,见着我就和见着不孝子似的。
那十个手指头伸出来还不一边儿齐呢。
一个娘肠爬的,都不带一样的。
我虽说性子跳脱了那么一点点,但也不是一无是处。
就说跟您下棋吧,谁能有我这两下子?
既能哄您开心,又能??输人不输阵。
不是我吹啊,老头儿您满四九城找找,就您这臭棋篓子,也就我小朱爷能对付吧。
切……”
“妈了个巴子的,你跟谁俩小朱爷呢?”老头儿骂完,就起身四下撒摸趁手的家伙什。
娄晓娥,许大茂赶忙上去劝。
“干爹,今儿可是我生日,不兴见血。
等以后,咱挑个好日子,再动手不迟。”娄晓娥边说边笑。
“是啊,干爹。
这打人的家伙,可得顺手。
要不,不得累着您自个儿吗?
等我空了,去铁匠铺给你打一套小号的十八般兵器。
您换着打,哪样顺手就用哪样。
实在不行,咱就托您那些老战友整点用大刑的家伙。
哦,对了,您可千万别打脸啊。
瑞子最在乎的就是他的脸蛋儿了。
毕竟以后还得娶媳妇呢。
这要是破了相,谁还嫁他?
那以后,您也瞅着闹心不是。”许大茂“劝说道”。
干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