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轻拂,落叶悠然,旋转舞动间轻触青石板。
院里头,那菊花开得可欢实了,不管天儿多冷,它们愣是挺着,白的跟雪似的干净,黄的跟小太阳似的耀眼,还有那紫的,深得跟夜似的,一个个跟比赛似的,香气儿还直往鼻子里钻。
把蜜蜂蝴蝶都给招来了,在花间窜来窜去,热闹得很。
旁边那葡萄架子,葡萄都摘得差不多了,还剩下几串儿,紫莹莹的,跟宝石似的挂在那儿,瞅着就让人想起夏天那甜滋滋的味道。
娄晓娥站院儿中间,感受着这晚秋的凉风儿,心里不由得感叹:“女人啊,一结了婚,事儿就多了,不像没嫁人那会儿,自个儿吃饱全家不饿。
可话又说回来,为了那份美好的爱情,不都还是一股脑儿地往婚姻里头扎,就图一个恩爱到老。
可爱情嘛,甜也是它,苦也是它,个中滋味,只有自个儿心里明白。
也许,这就是生活,有苦有乐。
乐乐呵呵的就过去了,不是吗?”
娄晓娥正想着,就听到干妈喊她:“晓娥,快过来,有好东西给你看。”
她回到屋里,干妈脸上带着笑,手里还拿着个小盒子。
“呦,这又是啥好东西呀?”娄晓娥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干妈身边。
干妈把盒子递给了娄晓娥:“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娄晓娥接过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对玉镯子,通体碧绿,没有一点瑕疵。
“这……这也太贵重了,您把压箱底的宝贝掏出来了吧?”娄晓娥惊讶地问道。
“我特意翻出来给你的。”干妈说着,拉起娄晓娥的手,将镯子戴在了她的手腕上。
“谢谢您,干妈。”娄晓娥轻声说道。
“谢啥呀,你是我干闺女,干妈不对你好对谁好。”干妈笑着说道,“以后你好好的,争取给干妈养老。”
娄晓娥重重地点了点头,靠在了干妈的怀里。
此时,拿着一把修剪花枝的大剪刀的老头儿从小花园回来了。
“我说老伴儿啊,你可不能太纵着这丫头。
免得她待上瘾了不想走。”
老头儿边说边放下剪刀去洗手。
那也不忘损达娄晓两句:“自己有家有口的,总赖在老子这儿算怎么回事?
许大茂那个王八犊子也不是个好揍。
找不着媳妇的时候,哭天喊地的,这知道去处了,还不着急了。
朱子瑞那个小兔崽子更不是个六,老子想跟他下两盘棋,他撒谎撩屁的就跑了。
等晚上来的,看老子不揍他个半死。”
娘俩相视一笑,心中了然。
“这是没下上棋,撒邪风呢。”
老头儿洗完手,坐到沙发上,看着娄晓娥手里拿着的小盒子问:“拿的什么玩意?”
娄晓娥打开盒子递到他眼前,说:“干妈给的镯子。”
“老子又不瞎,还不知道是镯子。
我说你这老太婆,是一天不打就上房揭瓦。
这么贵重的东西说给就给了?
你真是……真是个倒动穷。”
老头儿这是一个不落啊。
就连干妈也没能幸免。
“呦呵,人家都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到你这就改一天了?
来来来,你是用棍子?还是鞭子?
要不,咱就用菜刀?斧子?
今儿我还真豁出去了,你不打还不行呢。”
干妈一边说一边给娄晓娥使眼色,“丫头,你瞧着了吧,大茂不比这糟老头子强的多?”
娄晓娥连忙接话:“嗯。许大茂可不敢跟我这么说话。
更不敢拿我撒邪风。”
“滚滚滚,别跟老子这儿添乱。
许大茂这不敢那不敢的,你跑老子这儿躲什么?”
“干爹,人都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
您这又打脸又揭短的,礼貌吗?
再说了,许大茂那怂货不积极,我还能上赶着回去啊?
我这不是躲,是战略性撤退,懂不?”
说完,娄晓娥还故作生气地掐起了腰。试图用她这“彪悍”的气势震慑下老头儿。
“妈了个巴子的,不懂就别瞎说,还战略性撤退呢,依老子看,你们就是一对窝囊废。”
“干爹,您这又是骂谁呢?”
朱子瑞推门而入问道。
随后,许大茂,庄浚玮,师徒二人进屋了。
老头儿看着几人,也不答朱子瑞的话,直接用一网打尽法骂道:“都当老子这儿是大车店了?
有事没事的,都往这儿出溜啥?
妈了个巴子的,要你们有啥用?
连一个陪老子下棋的都没有。”
刚进屋的三人,都明白了老头儿的气儿,是打哪来了。
这不,大伙不约而同的把目光投向了朱子瑞。
别问为什么,问就是他和老头儿的棋品有一拼。
那真是瘸驴驮个破口袋,对付了。
干妈看自家老头子眉开眼笑的和朱子瑞下起了象棋,无奈道:“越有人越塞脸,等孩子们都走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