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了牛角尖儿的娄晓娥,没有了以往的洒脱。
生生的演绎了一场,自我囚禁的悲剧。
她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而遥远,唯有心中那份对许大茂的执念,却越来越清晰。
她开始拼命的回忆与许大茂共度的每一个瞬间,那些欢笑、争执、甚至是平凡的日常,如今都成了她心中最珍贵的宝藏。
她试图用这些回忆来温暖自己冰冷的身躯,却发现自己越是沉浸其中,便越是感到寒冷。
她渴望离开空间,渴望回到现实生活中去。
但她连一丝控制意念的力气都没有了。
最终,她只能无助地闭上眼睛,任由自己陷入深深的沉睡。
梦里,她穿越了时空隧道,嗖的一下回到了繁华的现代都市。
高楼大厦间穿梭着的是她熟悉的身影。
爸妈在各自的家忙活得热火朝天,那份平凡的幸福让她心里暖洋洋的。
紧接着,画面一转,便宜爹娘的笑脸映入眼帘,他们已经游遍名胜古迹,刚刚抵达香江。
那份喜悦仿佛也感染了她,娄晓娥不禁嘴角上扬。
“这或许就是人生路上的最后一次回望吧,为自己的年少轻狂,不自量力买了单,但咱不怕,十八年后,姐又是一条好汉!”
可梦总是不按常理出牌,许大茂那货居然也闯了进来,而且……这造型,简直了!
娄晓娥瞪大了眼睛,使劲揉了揉,没错,就是他,我靠,这是什么鬼?样子?
与记忆中那个风度翩翩的男子判若两人。”
她心里那个乐啊,忍不住吐槽:“哟,许大茂,你也来凑热闹了?这是死后的新造型吗?瞧瞧这眼睛,跟俩黑洞似的,胡子拉碴的,看着就埋汰。
哈哈,报应不爽啊。”
正当她准备继续开启嘲讽模式时,耳边突然响起许大茂那带着颤抖和焦急的声音:“媳妇,你醒了?”娄晓娥一听,差点没从床上蹦起来:“你丫的,还叫媳妇?咱俩早八百年就拜拜了!快滚犊子吧,别污了我的眼!”
这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是许大茂的大嗓门:“大夫!大夫!快来看看,我媳妇醒了!”娄晓娥一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心里暗骂:“这丫的,脸皮比城墙还厚!”但转念一想,这画面还挺逗的,自己也就跟着乐了起来,心想:“这可真够扯的,地下也有大夫了?看病花钱不?有医保和合作医疗吗?都给报多少?”
娄晓娥神游之际,两个穿着白大褂的大夫推门进屋了。
其中一位岁数大一点的,伸手从她的胳肢窝拿出了体温计,还像模像样的甩了甩,“37℃2,退烧了。”
“大夫,我媳妇是不是没事了?”鬼版许大茂急切的问道。
“现在还不能确定,还得再观察一段时间。”
“那我媳妇能吃东西了吗?”
“可以先喝点奶粉或是麦乳精看看,要是检查没事的话,在少吃点流食。”大夫说完,笑了笑又道:“人醒过来了,就是好现象。先别着急,慢慢来。”
“嗯,好现象,是好现象。我不着急,谢谢大夫。”
娄晓娥大眼睛叽里咕噜的来回转,指着出去的两个大夫问:“许大茂,现在地府还是老阎当家吗?这老小子行啊!都把地府打造的这么先进了吗?
那个,你该回回吧!
咱俩的事翻篇了。
我呢,先在这儿待一段看看,要是好混的话,就长住了。
你回去以后,逢年过节的给我多烧点纸。
然后呢,我再看看这里都时兴啥,再托梦告诉你。
要是混不好呢,我再求求老阎,给我投胎去个好人家,嘻嘻……没准还能赶上,看到你这个老不死的咽气儿呢。
去吧,回吧!”
娄晓娥说完,还做了个拜拜的手势,脸上满是释然,仿佛真的将这世间的纷扰暂时搁置在了门外。
咣当一声,再看许大茂已经躺在了地上。
“大夫,大夫,快来收尸啊!”娄晓娥扯着脖子大喊道。
“妈蛋的,这该死的许大茂,临了也不让人,不对,也不让鬼消停。
喊缺氧了吧!
大夫,你先给我看看,毕竟我以后可是坐地户了。”
还有一丝意识的娄晓娥,仿佛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这两口子都晕了,还是通知下领导吧?”
等娄晓娥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嚯,这次真的从床上蹦起来了。
准确的说是意识上蹦的,不管了,反正就是蹦起来了。
“不是,你们都来了?
那啥,我跟你们说啊,真不用这么客气。
看一眼就走吧。
这地方可不能长待,心意我领了。
回吧,都回吧。”
“许大茂你净扯犊子,晓娥妹子不挺正常的吗?
这都知道医院不能长待呢,大伙看看,这刚醒就关心起咱们了。
大茂,我看你是在医院待的时间久了,你才不正常了吧?”傻柱怀疑的说道。
“媳妇,这是咱们厂的职工医院。
这里是病房。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