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瑞本着好奇与不服输的劲儿,对娄晓娥说:“姐,咱快点跟上,这还能有我不知道的大事儿?看来今天得好好开开眼界了。”
他故作夸张地拍了拍胸脯,对着已经远去的同事背影大喊:“等等我,我这可不是落后了,是天机不测泄漏。
你们这群家伙可不要小瞧了我的情报网!”
说罢,他加快脚步,心中却已经开始盘算着如何让人相信他这个“万事通”没失灵。
路上,他还不忘向遇到的每一位同事投去神秘的微笑,仿佛在说:“嘿嘿,你们就等着瞧吧!”
终于,娄晓娥跟在朱子瑞的屁股后头,来到了公告牌前。
这场景,人群涌动,叽叽喳喳,简直比菜市场抢特价鸡蛋还热闹。
她差点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勉强从“人肉海洋”中杀出一条血路,挤到了靠前位置。
这一看才知道,公告牌上的内容是:“杨厂长,摇身一变成了冶金局的副局长。
而干爹陈志胜同志,就像是众人口中所说的幸运儿,一下子就从无名小卒变成了轧钢厂的掌舵人。
至于许大茂同志吗,他从一个电影放映员的小角色两跃成为采购处的副处长,这转变,也让大部分的职工同志们愤愤不平。
“他许大茂凭什么啊?”
公告最后,还提到了厂里未来几年的宏伟蓝图,那规划写得,比科幻小说还让人期待。
大家纷纷猜测,未来的轧钢厂,是不是能造出汽车,或者研发出,长了翅膀的飞人?
娄晓娥看着这一切,心里既感慨又兴奋。她心想:“如果干爹和许大茂不是她的亲人,她也会如这帮人一般吧!”
她转头看向朱子瑞,却发现朱子瑞正一脸兴奋地研究着公告上的“厂长陈志胜”这几个字。
娄晓娥心领神会,一拍朱子瑞的肩膀:“嘿,大兄弟,看够了吗?”
朱子瑞被她逗得一愣,随即大笑:“娥姐,我是在想,我姐夫这回升了,以后咱们得小心点,他那副处长的架子别摆到咱们头上来。”
这时,人群中突然有人大喊:“大家快看!这规划里还有建新职工楼呢!”众人一听,立刻炸开了锅,纷纷讨论起新职工楼的种种可能。
娄晓娥并未被这股热情感染,往后退了几步。
朱子瑞则是一脸淡定:“别急着做梦,先看看这规划能不能落地再说吧。
不过话说回来,要是真有那么一天,咱们可得庆幸,自己能成为轧钢厂的一员了。”
他对着周围一脸兴奋的同事们,故意摆出一副“我早就知道”的表情,悠悠开口:“哎呀,这不就是我说的那个大事嘛!看把你们激动的,我还以为是啥呢。”
这话一出,立刻引来一片哄笑和质疑的目光。
朱子瑞见状,更是来了兴致,开始绘声绘色地“编造”起自己如何提前得知这一消息,又如何故意卖关子逗大家的趣事。
当大家笑成一团,朱子瑞趁机拍了拍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好啦好啦,玩笑归玩笑,但工作还得干。
让我们携手并进,共同创造属于我们的辉煌历史吧!”
娄晓娥那眉头一皱,仿佛夏日里突遇的一场急雨,将朱子瑞那番云山雾罩的“忽悠”瞬间浇了个透心凉。
她嘴角轻轻勾起一抹无奈的笑,眼神里像是在说:“你这家伙,是真能扯蛋。”
随即一转身,向着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朱子瑞见状,连忙收起他那夸张的手势和即将脱口而出的下一轮“长篇大论”。
对着同事们投来的或疑惑或窃笑的目光,他嘿嘿一笑,摆出一副“你们不懂,这是才华”的表情,然后匆匆几句“改天再聊,改天再聊”。
便如同被磁铁吸引的铁屑一般,紧跟在娄晓娥身后,小跑着追了上去。
“娥姐,娥姐,你慢点儿走,等等我。”朱子瑞边追边喊,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那模样活像是一只急于讨好主人的小狗,生怕一不留神就被主人甩得老远。
娄晓娥嘴角的笑意更甚,却也不停下脚步。
朱子瑞气喘吁吁,仿佛刚跑完一场马拉松,好不容易追上娄晓娥,喘着粗气笑道:“哎哟我的亲姐,您这小短腿咋走的这么快?我这大长腿在后面,愣是没追上你这飞毛腿。”
娄晓娥一听这话,嘴角微微抽搐,脚步戛然而止。
她迅速环视四周,目光中带着几分“搜寻武器”的意味,可惜周围连个趁手的树枝都没有。
心里暗自嘀咕:“这小子,嘴欠的毛病又犯了,看来我得给他上一堂生动的祸从口出课。”
“瑞子,今儿可是个好日子,干爹做了这轧钢厂的一把手不说,你姐夫也连升了两级。
咱是不是得去干爹家庆祝一番?”
朱子瑞原本以为,他的娥姐会为了他秃噜嘴的小短腿惩罚他一顿呢。
没想到,娥姐大气,竟然丝毫没在意。
就心情美丽的说道:“那必须得去庆祝一番,我这心里头早就盘算开了,就盼着这么一天,能光明正大地溜进干爹的小库房,把他那珍藏的好酒,都尝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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