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今晚炖了牛肉和萝卜,又炒了两个青菜。
三口人吃完饭,庄浚玮借口吃撑了要遛溜弯就出门了。
许大茂看徒弟是个有眼色的,心说:“算你小子识相。”
“媳妇,李副厂长想让我下个月去一趟东北。”
“去东北干嘛?”
“咱厂原有采购的煤炭已经跟不上生产了,别的省市不好搞,还得找东北老大哥啊!”
“这会想起老大哥来了,平时看你们对人家老大哥的同志也没多热情。还说人家粗鲁、野蛮、傻大个。”
“我可没说过。媳妇你不能一棍子打倒一片。”
“切……啥关系没有就抱懵去?”
“李副厂长有关系,但作用不大。人家说了,只能告诉你哪个煤矿产量大和煤的卡数高,其它的都得我们自己去沟通。”
“这就对了,现在哪里物资不紧张啊,若都是走后门,凭关系,那没有门路的怎么办。”
“我媳妇的觉悟就是高。”
“你有这拍马屁的功夫,好好想想到了大哥家该怎么处,别去了以后让大哥给你撵回来。”
“那不能够,媳妇你还不了解我吗,这我要不搂着点处,大哥都得留我在那过年。”许大茂豪不谦虚的说道。
“师傅,师娘。你们睡了吗?”
门外传来庄浚玮压低的声音。
“没睡呢,进屋。”许大茂回道。
“师傅,师娘,我刚才在街上溜达了一会就想回来上个厕所。
刚进院就看见棒梗把何大哥领到月亮门那边去了。
他们说话的声音很小,我没听清。
我心里拿不准主意,就过来跟你们说一声。”
“傻柱那个瘪犊子是真没个逼脸,不管他,爱踏马的干啥去就干啥去。最好让棒梗整死他,顺便把他埋了。”许大茂恨恨的说道。
“许大茂你有病吧,那院能埋人?”娄晓娥骂道。
“呸呸呸……菩萨莫怪,菩萨莫怪……”许大茂双手合十拜了拜。
“别神叨的,赶紧去把傻柱喊回来。”
“我不去,管他干啥,我巴不得他娶了秦淮茹呢。”
“许大茂收起你那小心思,要是傻柱自己真心实意的娶秦淮茹我保证送上一份厚礼。可万一被算计了呢,这是一辈子的事,你这个发小不内疚吗。”
“棒梗一个孩子咋算计他?”
“这大晚上的,棒梗要是没人授意找傻柱干啥?”
“那万一……”
“你在万一一会,黄花菜都凉了。”
“我去还不成吗,成天跟他个大煞笔多操多少心……”许大茂趿拉着鞋边往外走边嘀咕着。
“何雨柱,傻柱子,柱子,柱啊,大煞笔你再不出来我砸你家玻璃了……”
娄晓娥在屋里被许大茂这喊人的操作逗的捂着嘴笑。
“许大茂你丫的皮子紧了是吧,来来,你砸一个我看看。”
“别说我砸你家玻璃,就算我打你一顿,你一点都不屈,你个傻透腔的二逼。”
“许大茂你跑啥啊,有种你站那,看爷爷我……”
“柱子大哥你想把我家大茂咋滴?”
“晓娥妹子我不咋地,许大茂这小子忒不是东西了……”
“砸你家玻璃是吧,我让的。这要不是看在以往的情份上,我们还真不爱管你这破事。”娄晓娥没好气儿的说道。
“大茂兄弟,晓娥妹子,咱有话好好说,别伤了和气。柱子要是有啥对不住的地方你们跟秦姐说,秦姐替你们收拾他。”秦淮茹打月亮门处走过来说道。
傻柱看着站在几人眼前的秦淮茹问道:“秦姐你不是在那边解小手摔着了吗?棒梗还着急忙慌的来找我帮他抬你回来呢。”
“我,我刚才是摔倒把脚崴了。我让棒梗扶我回来,谁成想这孩子竟然找你来了。”
“淮茹啊!摔哪儿了?快让妈看看。哎呀!这可咋整啊!还让不让人活了。我们老贾家就这一个能养家的,这要是摔个好歹的,我也不活了。老贾呀!东旭呀!你们睁眼瞧瞧吧!我们娘几个都活不成了……”
满院子的人都被贾张氏嚎出来了。
几位大爷大妈劝的劝安慰的安慰。
于海棠披着外套凑到傻柱身边问道:“何师傅,这是咋了?”
傻柱从头到尾的给于海棠讲了一遍。
“何师傅,你不觉得这事有点怪吗?”
“哪里怪?”
“她摔跤了,为啥不叫自家男人,却来叫你?”
“咳咳……他家男人没了。在咱厂处的事故。”
“哦!那她是寡妇?”
“你姐没跟你说这四合院的情况吗?”
“没有,我下班才来,还没来得及说呢。
不过,她是寡妇这事就更怪了。”
“咋?”
“她为啥不找别人,”
“是他儿子棒梗找的我,这小子跟我熟,所以就……”
“那她现在好了?”
“嗯!说是好了。”
“我看这里有猫腻,但我又猜不透……”
“海棠妹子谢谢你关心我。”
“何师傅你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