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姨让你接听电话。”我对那姑娘说。
她俏脸一扭,眼睛往上翻,“我不听。”
我只好又对江玲说,那姑娘不肯听电话。江玲说那我打她电话。
结果那姑娘的电话真的响了,她从昂贵的限量版名牌包里拿出电话,晃了晃,然后说了一句英语。
我英语水平不是特别好,但我听得懂她那句英语的意思:我就不听电话,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看来这真是一个难搞的主,我得另想办法了。
我对工作人员说,这个人不是病人家属,我才是病人家属,你让我进去,如果你不信我的话,你可直接问病人,就说姚淇淇来了,问他见不见?
那工作人员面露为难之色,说这不符合规距。这个人就是病人家属没错。
我这气不打一处来,我说你也看到了,这人一点道理都不讲,你要是不是问病人,你怎么知道病人不想见我?
“好吧,我帮你问问。”工作人员也有点搞不清状况,只好同意帮我问问。
“有什么好问的,就是不让她进去。她是个外人,想占我家的便宜。不要脸。”那姑娘竟然开始了人身攻击。
我这火终于压不住了,“我
不管你是谁,你都不应该这样出言不逊,看你一身名牌,却如此没有教养,我不屑和你这样的人计较。我现在就要去见苏文北。你如果不让我进去,我就亲自找董事长。”
她冷哼了一声,表情有些犹豫。看来她不怕别人,但对于苏家的大家长苏继业,她还是有些怵的。
“让她进来吧。”她这才对那工作人员说。
我这才总算是进入了第一住院区。那工作人员跟过来,那姑娘叫住工作人员,“我来处理就行了,你不用跟过来。”
那工作人员可能也没少受姑娘的气,有些怕她,闻言犹豫了一下后,停住了脚步。
我跟着那姑娘往病房走去。第一住院区是区,每个病房都很宽,而且配套设施齐全,只住一个病人,几乎和住家里差不多。
“我知道你叫姚淇淇,我知道你所有的事。我知道你接近苏文北是什么意思。你想勾引他,你想要我们苏家的财产。你上过他的床没?”那姑娘突然回头问我。
她这样说话粗俗,我真想一巴掌给她扇过去。但我忍住了。
“苏文北在哪个病房?”我强忍住心里的火。
“说啊,你和他睡过
没有?肯定是睡过了吧?看你这样子,就是靠出卖自己上位的那种。苏文北眼光也真是差,竟然看上一个离过婚的妇女,啧啧……”
这时来到一病房门口,她停住脚步,看样子应该苏文北就在这里了。
“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我猜你和苏家是关系很近的人,没准你是苏家的子女之一?阳城苏门是公认的名门大户,可怎么就出现你这种没有教养的人?满嘴喷粪,没有一句人话,你真是把苏家的脸丢尽了!”
我那一直压住的火这时终于发泄出来,我真是受够了!
“你敢这样骂我……”她举起手要打我,我一把拿住她的手,“我可是坐过牢的人,你要再敢无礼,我在你脸上划上几刀,我看你还嚣张!”
她果然有点被吓住,咬住嘴唇,眼里尽是狠毒,却又不敢把我怎么样。
我轻轻敲门,里面好像传来请进的声音,我推门而入,看到了穿着病号服的苏文北。
他坐在窗前看书,面色有些苍白,但依然打理得很清爽。我还没走近,挥手示意。“不要靠近我!”
我愣了一下,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但我还是停住了脚步,惊讶地看着他
。
他微笑了一下,示意我放松。“我患的是流感,太近了会有传染的可能,还是保持距离的为好。”
我也笑了一下,“好吧,二哥你还好吧?”
苏文北伸出两只胳膊,作了一个秀肌肉的动作,“我很好啊,就是感冒而已。小妹你怎么来了?”
我说我打你电话,你没接听,后来才从你助理那里知道你生病了。所以过来看看你。
“可是工作人员没告诉你要戴口罩吗?他们说我的流感传染的可能性很大,是需要戴口罩的。你为什么不戴?”
我想了一下,我进来之前。外面的那姑娘好像和工作人员嘀咕了一句什么话。那工作人员还为难了一下。现在看来,应该是这姑娘故意整我,不告诉我需要戴口罩。
“二哥,门口那姑娘是谁啊?”我随口问道。
“你是说苏西?她是我妹妹,前两天刚从美国回来。”苏文北说。
“妹妹?”这让我有些吃惊,她说话很难听,还有醋意,我以为她是苏文北的女朋友呢。
“是啊,她是江姨的孩子。”苏文北解释说。
难怪那么漂亮,原来是江玲和苏继业的孩子。只是美倒是美了,教养却那
么差,哪里有半分千金小姐的样子,出口成脏,让人讨厌。
“哦哦,原来是这样。”我轻声应道。
“她为难你了?”苏文北问。
“是的,她不让我进来看你。不过我也为难她了,算是扯平。”我笑道。
“苏西从小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