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姑侄二人都忍不住为爱郎喝彩。
“夫君,你出去一趟何以变得这般强大?”
南宫羽妃又惊又喜。
“妃儿,我现在已是帝灵境,我修的本是双修功法,开始的时候不大清楚,往后你们跟我在一起,境界也会飞速提升的。”
南宫玉烟还有点听的一知半解,南宫羽妃何等人物,她一下就听明白了,红着脸点头应是。
战斗是一波接着一波。
这边才杀完,那边又有大角色登场,又来了两人,一位精干中年,气度不凡,看样子跟三位长老应该是兄弟,另一位胡须头发皆白。
一位皇灵境五层,一位圣灵境三层,冷华年还没把两人放在眼里。
“是你小子杀了我兄弟?”
来人正是陈家家主,排行老三的陈同峙。
冷华年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朝着须发皆白的老者道:
“想必你就是陈家老祖了。”
“正是!老夫陈诀,不知小友可愿化解这段恩怨。”
“晚了,既然已经死了人,那这段仇恨就揭不过去了,你们一起吧。”
陈诀拔出一柄莹白如雪的长剑,叹息一声道:
“小友,老夫教孙无方,今日愿自裁谢罪,请小友高抬贵手,留几个小的,保一丝陈家血脉。”
“放心去吧,除了你身边那位,我不会主动上门去杀一人。”
“小友仗义。”
陈诀一剑穿心,先杀了边上的陈家家主陈同峙,然后左手抓着自己白色须发,右手一剑割下自己的首级,左手将首级朝着冷华年的方向拎了起来,然后才慢慢倒向地面。
冷华年摇了摇头,一声叹息道:
“是条汉子!”
这一幕都落在了绣衣使指挥使俞三的眼里。
他踏剑而来,这会也只能硬着头皮落到冷华年的跟前。
“你是俞三?”
“正是。”
“我一个帝灵境要杀你一个圣灵境五层应该也并不费劲。”
“我想领教阁下一剑,就一剑。”
俞三的态度出奇的谦逊。
“好,满足你的愿望。”
冷华年紧了紧手中握着的鳞影剑。
俞三慢慢将四尺绣刀拔了出来,刀身雪亮,能当镜使。
只是他刚摆开架势,眼前就失去了冷华年的踪影。
手握鳞影剑的冷华年,在帝灵境第一次使出了鳞影剑法中的双隐。
鳞影剑温柔的穿透俞三的胸膛,并没有直接刺爆心脏中心,而是刺在心脏靠左的三分之一处,俞三能当上指挥使,定然不是易于之辈,他知道冷华年有话要问他。
冷华年果然发话了。
“甄怀仁参没参与这件事?”
“宰相大人是我的恩公,也是送我上路的人,甄家的五醒春视一杯无为眼中钉,宰相曾三次提醒在下要好好关照一杯无酒馆。”
“你可以放心去了,我保你一家老小。”
“你才是我的恩公!”
俞三说完,闭上眼睛,倒地气绝。
酒馆前的广场除了一地尸体,再没活人,原本围观看热闹的人群已经跑的无影无踪。
“夫君,这酒馆还开吗?”
南宫玉烟怯声道,说实话,她第一次见自己的爱郎还有这么狂暴的一面。
“还开个屁,我也不知道这钱是为谁挣的?走,我送你们回清涟园。”
南宫羽妃跟南宫玉烟恰恰相反,如果说以前她还将冷华年当小孩子看,此刻她心中对他已经是崇拜的五体投地,这男人才是自己的天啊!
她想不到自己的夫君如此了得,如此的杀伐果断,如果说以前冷华年提起飞升上天界,她是当个笑话来听,现在她已经深信不疑。
冷华年走到两人身侧,一手搂住一个,直接踏空而去。
冷华年将两人安顿好,并没准备多停留。
“你们互相清理包扎一下伤口,我去去就来。”
冷华年转头就要离开。
南宫玉烟上前一把拉住他的手臂,紧张道:
“夫君,你是不是要去相府?”
“不错,我冷华年没有隔夜的仇,除非实力不允许。”
“可是,甄家在大央势力通天,甄怀仁权倾天下,连冷月女帝都要让他三分,你怎知他养了多少高手在相府,你只身前往,太危险了,夫君,莫不如从长计议。”
南宫玉烟摇了摇冷华年的手臂,希望他能回心转意。
“妃儿,你怎么看?”
冷华年看了眼在一旁相对冷静的南宫羽妃,开口问道。
“夫君,去吧,男儿有了目标自当实现,男儿有了仇恨自当用剑去消,今日若阻止夫君,夫君心里定然不痛快,去吧,甄怀仁不是夫君的对手,不过夫君要小心甄家的老怪物。”
“放心!”
冷华年出了清涟园踏空而去,目标直指宰相府。
“姑姑,你为何要纵容夫君去冒险。”
南宫玉烟这会是既担忧又生气,忍不住冲着南宫羽妃气鼓鼓道。
“冒险,你根本不知道夫君现在是怎样的存在,在这个世界,跟他在一起,有危险的永远是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