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也得搞成活的。
第二日一早,几人就蹲守在了那条路上,期待能跟那些人来个偶遇。
故事他们昨晚都编好了,就说:
一家老小原也是走商队的,可惜生意场上惨遭人暗算,来花国投奔亲戚。
应该能骗得过人吧?骗不过也咩关系,直接动手,改头换面,混也得混过去。
南浅浅蹲在坡上,脚都蹲麻了,也没瞧见一队商人和马车经过。
午时已过,阳光照得人面庞通红,眼看就要跃跃欲睡,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由远及近,几人瞬间来了精神。
“来了来了!快清醒清醒。”南浅浅双手拍拍自己的脸,瞪大双眼。
一队人马拉着几辆装满箱子的车,正在朝这边走来。
跟在马车周边的,是几个带着刀剑的壮汉。
瞧上去像镖师,专门给人押镖的那种。
“走。”南浅浅说着便要冲下去。
“咻——”一支利剑自山野间穿刺而来,瞬间射到了南浅浅的脚下,让南浅浅止住了步伐。
抬头望去,只见对面的山头上,不知何时来了一波真土匪。
此刻射出那一剑的人,长着一张凶神恶煞的面容,大块头伸着大拇指,正在向下转去,口中一张一合,不知在说什么。
南浅浅照着口型重复一遍,才知道对方在说:“这是我们先看上的,道上规矩,别抢。”
诸葛明渊第一时间便将南浅浅往身后拉去,左右看看,眼中满是关心:“没伤到吧?”
南浅浅呢喃完后摇摇头。
底下的商人和镖师明显也感受到了风险,此刻正拔开剑,警惕地看着四周。
“保护好货品!”
“兄弟们!冲!宰肥羊!”
随着一阵刀光剑影,镖师和商人明显处于劣势。
“要帮吗?还是坐山观虎斗,收渔翁之利?”李明枫摸着下巴,似乎觉得自己这话说得,文采越发利索。
冷不丁一记暴栗上头,李明枫捂着脑袋,瞪向罪魁祸首。
李明忠:“好的不学,奸商之道你倒是摸得清清楚楚。”
眼看着镖师和商人逐渐占据下风,南浅浅当即抽出背上的逆疯剑,往下冲去。
其余几人瞧见她这般操作,纷纷傻眼。
也顾不得拌嘴,抄家伙便要下去干。
电光火石之间,只见长空闪过一道雷鸣,商队在外来者帮助的情况下,顺利地反败为胜。
场面平静下来,有的山匪落草为寇,有的逃之夭夭。
制住匪徒后,南浅浅拿着逆疯剑,横在刚刚射一箭到自己脚下的罪魁祸首脖子处,猛地就照着他脑袋当朝一手刀。
“我让你横!你再横一个给我瞧瞧!”
那落草的山匪头子此刻跪倒在地上,嘴巴里仍旧没一句好话:
“你个臭小婊子,有种你就直接杀了我!士可杀,不可辱,要杀要剐,赶紧动手!”
“别娘们磨磨唧唧的,哈哈哈哈哈哈哈,看着就是个呃.....”
一个手刀打不死人,那就挨两个打晕。
“一个大老爷们,哪来那么多废话!烦死了!”
南浅浅将晕过去的人随手推倒在地,将剑收回剑鞘后,便拎住此人的后衣领,一路拖拽着往还没回过神的商贾面前去。
“二当家的!”其余被挟持的土匪瞧见这阵状,忙伸长脖子去叫唤。
却在割破喉间的肌肤时,又缩回了脖子。
南浅浅站在商贾前,瞧了眼四周。
跟随对方押货的镖师,眼下已经倒下得七七八八,即便还有能睁眼的,此刻也爬不起来,只能眼睁睁地瞧着还能动弹的人,随后受不住身上失血过多的痛感,踏踏实实地倒在地上。
乌依此刻正在看着这片狼藉下人口的伤势,确认有没有假死的漏网之鱼。
其余几人恐被挟持的人心有向死的趋势,便将一众都打晕过去。
商家回过神来,指着其余还站在场地中的几人,指着结结巴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你...你们....”
那眼神在南浅浅几人和地上躺着的尸体交接替换,一张圆润的脸被吓得铁青。
南浅浅摆摆手,道:“哎呀,你别多想,不是一伙的。我们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那商贾眼中还是有些怀疑,刹那间便要往另一个方向跑去。
诸葛明渊眼疾手快,将手中的剑直接投噌而出,落在那商贾还未跑到的前边,挡住他的去路。
连同镖师一行十几号人,如今存活的只有他自己。
即便是能回去,这么大个行程和装置,他一人也运不回去。
再者,即便是能回去,路上再出现些好歹来,他又如何能保得住这匹货。
商贾瞧着眼前因插在地上摇晃的剑柄,即时止住脚下的步伐,急忙转回头耷拉着一张脸跪地求饶道:“各位大侠啊!这些货物如若你们需要,便全归你们所有,还请放我一条生路。”
诸葛明渊上前,将还串通地气的剑拔出收回,如樽木桩般站在那人身后,阻挡那人的退路。
南浅浅上前,无奈道:“我都说了,我们跟这群土匪不是一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