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会啦,你不要胡思乱想。”
感受到腰间的束缚感加重,南浅浅只好先应承下来。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关键是解决眼下的问题。
而此刻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风墨熙:......
“那他怎么解决?”
待到两人松开后,南浅浅指着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人问道。
诸葛明渊握紧南浅浅的手,默默叹息一口:“毕竟是千金之躯,出来太久恐引人怀疑,先将其送回。”
南浅浅点点头,最终还是忍不住好奇,靠近诸葛明渊的耳畔边,轻问:“你跟他......”
剩下的话没出,诸葛明渊握着南浅浅的手紧了紧,看向对方的眼神中满是复杂。
“这件事情,容我以后再说给你听。”
明摆着就是不想多提。
满脸写着:不要说!不要问!不要好奇!
南浅浅只好先歇菜了眼下的心思,同诸葛明渊一道,将眼前的事先行解决。
待到将事情都处理好后,其余人也相继醒来。
对后面所发生的事情,是一问三不知。
好在赶于太阳落山前,几人乔装打扮出了皇宫。
走正门自然是出不去的,所以几人都没出正门。
酉时三刻,回安阳城的郊道林中。
几人看着出队拦截的官兵,再次陷入苦笑。
出师未捷身先死,行程未半而终道崩殂。
本想着硬闯,但随着越来越多出来的死士,再加上要护着不会武的人,几人没坚持多久,便落了下风。
重新回到皇宫之时,待遇比白日里的住房还要差。
应证《还珠格格》中的话,真的是“抬头见老鼠,低头见蟑螂”。
牢房之内,几人神采奕奕。
“你说,我们为何会落得如今的下场?”乌依靠在普尔斯的肩上,眼神盯着牢房的天花板,耳边充斥着隔壁牢房中喊冤的声音。
顿时感觉鬼气冲天。
在这地方待久,真说不定哪天就被阴死了。
“我出去探探敌人军情。”南浅浅说罢就要起身,被身后的诸葛明渊给拉了回来,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抬头不解看向阻止自己的人,却见对方将自己抱紧后,假意轻咳两声:“先按兵不动。”
“更何况,这是玄天所,是关押一级重犯的牢房,你如何出得去?”
南浅浅回眸盯着牢房中的锁头深思,跟其他牢房门的锁头比较一番,末了点点头:“确是这般,那也不能坐着等死啊!”
诸葛明渊见对方躁动不安的模样,按住对方的肩膀:“再等等,说不定还会有贵人相助。”
南浅浅原先想要直接拿刀劈的心思,在诸葛明渊的话头下歇菜。
还真就乖乖待在对方怀中,安静下来。
而其余几人,除去同样腻歪的乌依和普尔斯,其余几人皆是一副想死的嘴脸。
于是,那四人默契地靠在墙下,充当最闪耀的电灯泡。
李明西瞧着躲在诸葛明渊怀中明显安静的南浅浅,闷闷不乐:“你们对这个要做后爹的,抱有什么想法?”
这话题一出,不光引起边上三人的注意,南浅浅和诸葛明渊也悄悄竖起耳朵。
李明忠敏感些,察觉出李明西话里有话:“你有什么想法?”
怎么听,都像是吃味般。
但对方救过他们,就这般在大庭广众之下讨论,恐怕不妥。
李明西似乎也想到这一层关系,没再继续说。
“就这般干等着也不是事,要不,你跟我说说你跟风墨熙的故事吧?”南浅浅眼中闪着星光看向诸葛明渊。
随着南浅浅话音落下,诸葛明渊面色肉眼可见变得苍白,眼神复杂看向南浅浅,似乎难以启齿。
“你真这般在乎?”
“......”
南浅浅:在乎倒是没多在乎,就是好奇。
但这心里话,可不能让对方知道,便假意点头。
诸葛明渊抿唇片刻,盯着南浅浅,似乎在酝酿着如何开口比较好。
“待到离开这皇宫之后,我再说与你听。”
听到诸葛明渊的回答,南浅浅挂在嘴边的笑意顿住,想八卦的燃燃之火,瞬间被一盆冷水浇灭。
瞧着南浅浅眼中的失落之意,诸葛明渊嘴角轻勾,眼眸中的笑意湛满。
诸葛明渊:她这般想了解我,应是在乎我的。
想着,诸葛明渊心中愉悦更甚,抱着南浅浅蹭了蹭。
南浅浅只觉得面容发痒,未将其推开,眼前便多出个阴影。
抬眸看去,是一位穿鹅黄色轻纱裙的女子,只见她缓缓渡步,跟在狱卒身后。
在将牢房打开之后,该女子给狱卒塞了几两银子。
几人瞧见有人来,便纷纷起身。
此刻不知眼前人是敌是友,尚不能判断对方的好坏。
待到狱卒交代几句走远之后,那女子才从牢房外进入,来到南浅浅的面前。
别说,乍一看,南浅浅还以为是李姜儿来看望自己。
但眼前的女子,明显要比李姜儿要年轻,眉眼间与李姜儿颇有些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