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来找自己的。
现在来找自己倾诉,还喝那么多酒,就算她再迟钝,也瞧出些门道来了。
南浅浅嘟囔:“依依哇,你是真的喜欢普尔斯吗?”
乌依此刻正在给南浅浅梳理凌乱的碎发,闻言动作顿住。
“为什么忽然这么问?”
南浅浅躺在乌依的腿上,原本迷离的眼眸,此刻变得无比清明。
“我只是有些好奇,你说你喜欢普尔斯,可我总觉得,你只是有目的性的靠近他。”
乌依手中的动作继续,“你喝醉了。”
可南浅浅此刻,眼中清明得很,只是乌依没有察觉。
南浅浅微眯双眸,默认地嘀咕着什么。
乌依没听清,只当南浅浅是真的醉了,在说胡话。
待到南浅浅沉沉睡去后,乌依才停下手中的动作。
此刻四下无人,屋内的人还未苏醒,和顺的风,吹响了乌依别在发饰上的铃铛。
她眼眸中闪过一抹隐晦,将酒坛重新拿起,昂头喝上一口。
待到酒精将自己麻痹后,将手中空了的酒坛甩开。
向后躺在房檐上,看着这昼夜的长空,思绪冗长。
其实南浅浅说得对,她并不是真的喜欢普尔斯。
她靠近普尔斯,确实带有目的性。
但这目的性,她现在还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