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清风哥说过,国师每月初一和十五,都不会在宫内。”
恰逢,明日便是三月中旬,十五。
南浅浅点点头,起身来到小竹面前:“好了。”
说罢,南浅浅便伸出手。
小竹还以为对方是要结束自己的性命,含泪看了一眼乌依后,便闭上了眼。
套路完消息,终是一死。
结果南浅浅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带着疑惑,小竹睁开眼,不解地看向南浅浅。
“你若想救出你的姐姐,就听我的。”南浅浅声音冷静沉着。
屋内的烛火还在摇曳着,一寸一寸地被燃烧殆尽,直到黎明的到来。
次日。
清风来验收成果,很是满意。
“这是你姐姐给你写的信,你看看吧。”清风将手中的信件交给小竹。
小竹接过信封,错开步子,让清风进入屋内。
清风看着屋内的三人,最终打了个响指,那三人便如同木偶般从地上爬起,面色铁青,眼神空洞,僵硬地走着。
清风带着几人,往错月楼的方向走去。
路过小竹身边的时候,清风还特意停下了脚步。
“你跟在我身后。”
小竹看着三人僵硬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但还是乖乖地跟在了三人身后。
乌依站在小竹的身前,手指轻勾。
小竹眼中闪过一丝欣喜。
这些人装得太像,他差点怀疑她们是不是真被下了药。
“你笑什么?”小竹眼中的欣喜,被走在前头回头的清风看到。
小竹抓着手中的信件,笑道:“收到姐姐的信,知道她平安,我心情便愉悦。”
清风便当他说的是真的,没再追究。
来到错月楼楼下,南浅浅三人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只见迎面走来的人,身后带着三个她们彼此熟悉的人。
此刻的普尔斯和大叔,青灵都像是被下药般,正在往错月楼内走着。
南浅浅担忧身后的乌依会露出破绽,悄悄回头看去,发现对方的眼睛已经空洞,便稍稍放心了下来。
但只有站在乌依身后的小竹看到,乌依的双手此刻已经握成拳,正在极力克制着情绪。
对面带领的人看到清风,打了个招呼:“这几个在边境处遇见的,我瞧着身手不错,应当可以助主子一臂之力,便带回来了。”
清风夸赞一番后,便带着南浅浅几人进了错月楼。
错月楼内,就跟当初小竹说的那般,突破底层的防守进入到一楼底端后,便是对弈棋盘。
而那个坐在最顶端,双眼紧闭的人,南浅浅再清楚不过——李明西。
此刻的李明西,已经长成了少年的模样,一头乌黑柔顺的发被绑在身后,身穿一袭黑衣,黑衣上绣着金色的祥云图案,修长的指尖放在腿上的木琴中,带着天然的一股矜贵气息。
这模样,跟七年前南浅浅看到的李明西,完全不一样。
为什么李明西会作为第一层的最终主事判?
此刻的李明西面前,摆着一个大棋盘。
棋盘之大,长宽约八米,淌在正中间。
而棋盘的两边,站着两队人,一队人身上穿着白衣,一队人身上穿着黑衣。
而李明西坐着的身后,则是通往二楼的阶梯。
此刻的南浅浅几人,已经被套上了白色帽子,被清风带到白帽的队伍中。
而普尔斯和大叔,青灵三人,则被套上了黑色帽子,带到了黑帽的队伍中。
而那大棋盘上的方块,更像是对决。
谁能在棋盘的格局中,打败对手,谁就有能上更高一层楼的希望。
清风和其他带队的人,将人带到后,便出去了。
房门关上的刹那,坐在主位上的李明西忽然睁开了眼。
而下边站着的黑白双对人,也在下一刻间,像是活过来般。
南浅浅看着眼前的场景直皱眉,按照小竹所说,开局的对弈,居然是以真人作为棋子的。
坐在主位上的李明西,抚摸上木琴的琴弦之中,指尖挑动间,站在底下的黑帽人中,走出一人,来到棋盘中间的空格中。
那木琴,就像是小竹曾经拿到的金铃铛般,像是注入了某种药理和声波,可以通过内力,来进行调整音色,来控制那些中毒之人。
而且在听到琴声响起后,原本内力自进楼中受阻的几人,此刻浑身的内力瞬间回归到了巅峰时刻。
又一音弦响起,白帽人中走出一人,走到黑帽人左边的位置。
本以为是李明西自己按照心中所想拨动的琴弦作为挪动的步数,结果下一秒,便见棋盘中的黑帽人和白帽人开始对打。
黑帽人横竖约四人,一队归为十六人,白帽人亦是。
南浅浅三人站在白帽人最后一排,归类为最后的对决,小竹被清风归为一楼以下的底层,不得进行干涉,也进不来。
普尔斯三人站在黑帽人最后一排,跟南浅浅几人成为对比。
随着主位上李明西的琴弦波动得越来越快,底下两人相互间打得就越猛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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