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到南浅浅,乌依便同二师父在安阳城游玩了几日后,回了花国桑都城。
信上写的地址,是乌依准备搬家的新地址。
大师父说,土坯房老旧了,随时都有塌下来的风险,所以在开春前,就跟一个房主东家过了地契,过完冬就搬过去。
后面,乌依便又在新院落中待了两年。
大师父的名声不知是谁放了出去,慕名而来寻医的,数不胜数。
乌依便在旁边帮大师父打下手。
二师父对药理和治病不感兴趣,除去做饭之外,会帮着照顾些病患。
对待穷人,大师父是不收银两的,唯独对待富人,会合理收一些。
而乌依手中,还有一些普尔斯曾经交给她的银钱,还没有用。
三人的生活过得也算是有滋有味。
本以为,日子可以就这么安稳地过下去。
却不想,还是被麻烦找上门。
花无季最终还是找到了乌依所在的地方。
当日,大师父与二师父出门问诊,留下乌依在家看门,摆弄些许药材。
来找乌依的并不是花无季,而是一个非常肥胖的女子。
那女子借着看病的名头,来找乌依。
可乌依瞧出对方不像是来看病的,更像是来找茬的,便没打算接待。
只是没等大门关上,对方便以苛待病人为由,将乌依给抓了去。
那两年内,乌依也有认真习武,只是武功依旧没有多出色。
面对对方强劲的对手,压根打不过,还被人偷袭,一掌将她给打晕。
待到再醒来的时候,便发现自己被关在笼子中了。
醒来的时候,便知道对方给自己灌了药。
她身上本该有解药,却是被人提前搜楼去了。
怕她逃跑,对方好似还给她灌了不少剂量。
这样的日子过了几日后,忽然有一对父女被放了出来。
她不知道对方为何会反对父女,直到后来她听到门外有人细说。
“那菩提寺上,又要来人了,得好好准备准备。”
“听说有一男一女,那女的也是致阴体,这样一来,东家就可以跟上头交差了。”
“可不是,估计会得好多的银两呢,这辈子都花不完。”
乌依还未听完,只觉得自己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弱,最后直接沉溺在黑暗中,失去知觉。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你了。”乌依说完,外边的天也已经亮了。
南浅浅看了眼依旧守在门口的诸葛明渊,忽然有些庆幸,对方不是这么冷漠无情,说走就走的人。
“天亮了。”诸葛明渊收回视线,看向南浅浅。
南浅浅将乌依从地上扶起,往门外走去。
“从这里,到出城,应当很快。”南浅浅将乌依的一只手放在肩膀上,伸手搂住她的腰。
诸葛明渊看着南浅浅的这个动作,眉头紧锁片刻,撇过眼去。
眼不见,心不烦。
乌依似乎注意到了诸葛明渊的小动作,手心轻拍南浅浅的肩膀,示意对方看向旁边。
南浅浅不明所以,顺着乌依的视线看向一旁,顿时便领悟了。
“你对我太好,你男人要吃醋了。”乌依揶揄一笑。
南浅浅抱过诸葛明渊的脑袋,在他的唇瓣上印上一吻:“你吃醋吗?”
诸葛明渊被忽然这么亲一下,懵了眼,哪里还顾得吃不吃醋。
瞧见诸葛明渊呆萌的模样,南浅浅又在他唇瓣上轻啄两下。
这下诸葛明渊满意了,可乌依就哀嚎了:“浅浅!你怎么虐狗!”
南浅浅松开诸葛明渊的脸庞,重新搂上乌依的腰,笑道:“这叫定心丸!”
乌依独自悲伤:“你塞我狗粮!你完蛋了!你一周拉不出屎。”
南浅浅:“......”
“女孩子家家,文明些。”
乌依用看负心汉的眼神看着南浅浅,冷哼:“你个重色轻友的家伙,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那我是怎么说的?”南浅浅挑眉,扶着她往前走。
此刻的乌依虽然醒了,但身体弱,跟那些习过武厉害的比不了。
“你说人家温柔,可爱,说我说什么都是对的。”乌依说着说着,忽然便面露贱兮兮的表情。
南浅浅:“......”
她以前有说过吗?
诸葛明渊跟在两人后头,时而伸手抚上唇瓣,暗自发笑。
走到一半,乌依却停住了脚步:“浅浅,你们来找我时,那个屋内有人吗?”
乌依说的是自己住的宅院。
南浅浅摇摇头:“没有,我还以为你又搬家没跟我说呢。”
乌依:“那屋内的摆设如何?乱不乱?”
“这个......”南浅浅转头看向身后的诸葛明渊。
当时南浅浅懒,没查探。
诸葛明渊回想了一下,随后摇摇头:“屋内一切正常。”
乌依这才放心许多:“我怕他们找不到我,会对我大师父和二师父下手,我想将大师父和二师父带上,回风国。”
南浅浅觉得乌依说得有道理,便先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