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浅浅与诸葛明渊做了大体的推算后,最后拟定了夜行皇宫的步骤,还有需提前准备的东西。
来到皇宫城楼之下,两个残影自皇城门下闪现消失。
此刻,皇宫中的蓝止羽,正气定神闲地与清风下棋。
“你又输了。”蓝止羽将一黑棋落在棋盘之中。
此刻的棋盘上,布落着密密麻麻的黑子和白子。
清风看着这已经成为定局的棋盘,苦笑道:“师父,你今日已经连赢我十局了。”
蓝止羽慢条斯理地将棋盘中的黑棋收回到棋奁中,“那是你自己棋艺不精,得多加练习才是。”
清风苦恼:“师父,我练好这棋艺,有何用啊?”
蓝止羽淡笑不已,将黑子全都装回棋奁中后,眼神示意清风。
“还下?”清风将白棋收回自己的棋奁中。
蓝止羽将一黑子重新落在棋盘上,才道:“你只有懂得棋局中的用意,才能将大局完全掌握在自己的手掌中。”
清风拿起白子,便听到了门外传来的动静,忙将黑子放回棋奁中,欲要起身。
蓝止羽将清风给拦了下来,道:“无碍,继续下,外边的人会替我们摆平。”
清风只能重新坐下,只是下棋之时,心不在焉。
“你若是以此番姿态与我下棋,又如何能赢?”蓝止羽落下一黑子,将清风的思绪唤回。
“师父......”清风收敛心神,重新与蓝止羽对弈起来。
此时,蓝止羽所住的宫殿外。
南浅浅执剑而立,英姿飒爽间,黑衣飘扬,与逐渐与夜色融为一体。
而站在南浅浅面前的,是一群全部脸色乌青,眼神空洞,手中拿着佩剑,随时要发狂之人。
不知哪里传来了一阵铃声,那些执剑之人,全都发起狂来,举着剑往南浅浅袭来。
南浅浅皱眉,手腕挥动剑间,闪身来到几人之后,只一剑的功夫,几人便倒在了地上。
只是没等南浅浅松上一口气,原本被剑意挥倒在地的人,又重新站了起来。
而那些被划伤的伤口,全都往外冒着黑血。
嘴里发出嗷嗷的声音,南浅浅执剑,内力挥动,几个闪现间,这几人又继而倒下。
随后只听又有铃声响起,趴在地上已经全身流血甚至断手断脚之人,又都站立起来,朝着南浅浅挥动着手中的刀剑。
“艹!诈尸啊!世界末日的丧尸都不带这么顽强的!”南浅浅暗骂一声,循着铃铛发动声音的方向看去。
只见后边的最高屋檐上,坐着一个小女孩,小女孩手中拿着一串金色的铃铛,此刻正笑得一脸诡异地盯着自己。
“清儿?”
南浅浅瞧出上面坐镇之人,可不就是七年未见的李知清。
只是此刻的李知清,双眼空洞,脸上的笑意,让人看了毛骨悚然。
正当南浅浅愣神之际,那些举着刀剑的血人,再次朝她砍来。
南浅浅脚尖点地,往高处的屋檐上飞去。
好在底下的这些人,只是一些普通发狂的人,没有轻功的本领。
南浅浅飞上屋檐后,便要往李知清的方向飞去。
坐在屋檐上的李知清,在看到南浅浅在向自己靠近之后,本能地便挥动手中的铃铛。
铃铛响起,又有无数的怪人自四面八荒而来,拦在了南浅浅的面前。
南浅浅抓紧着手中的剑柄,眼神似乎在冒着火般,薄唇轻启,吐出几个字:“给我!起开!”
话音落下,手中剑意肆起,举着剑便要将眼前的人全部消灭。
只是南浅浅低估了这些人武力值的存在,将眼前这拨人打下后,很快又来另一拨人。
等到打到第三波人的时候,坐在屋檐上的李知清,忽然站了起来,朝着南浅浅露出了个大大的笑容,随后拿着铃铛往下飞去。
南浅浅只能看着,却无能为力。
手中的剑意挥舞得越发的快,只是这持久之战,即便武功再高,也会有吃不消的时候。
李知清刚从屋檐上下来,面上的笑容 还未来得及收敛,便被一个忽然出现的人给拦住了去路,衣领被拎起,直接将她给拎了起来。
李知清看着眼前人,刚要举起手中的铃铛欲摇,却被人直接夺了下来。
下一刻,李知清便扑面而来的迷香给放倒,昏迷在来人的手中。
南浅浅将最后一人解决后,才从屋檐上飞下,来到那人的面前。
“先撤,住里边的人,压根就不是人!”南浅浅暗骂。
诸葛明渊则一手拿着铃铛预防它再响,一边提着李知清的衣领。
“那她如何处置?”诸葛明渊指着还在昏迷中的李知清道。
南浅浅瞧着李知清铁青的面容,回想起刚刚她双眼空洞的模样,皱眉道:“先带回去。”
南浅浅将诸葛明渊手中的金铃铛接过,收入怀中,实则随着指尖的转动,将其收入了空间中。
这样的东西,应该立刻毁掉才对,但潜意识告诉南浅浅,这东西以后还有用处,不能过早摧毁。
两人离开皇宫之时,并没有人察觉。
或者说,已经有人察觉了,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