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屋内气定神闲,却不怒自威的人,最终才不舍地将手松开。
而安嶂已经进了屋内。
安启宁进屋后,转身便看到诸葛明渊拿剑指着安嶂的画面,当即被吓到,来到安嶂边上站着,瞧着目露危色的诸葛明渊道:“堂主可否先将剑放下,得先问清楚缘由再下手也不迟啊。”
诸葛明渊闻言,果真将剑给收了起来。
“不知舍弟犯了什么罪,让堂主这般动怒。”安启宁在安嶂身旁的位置上坐下,给自己也倒了一杯水。
“他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你让他自己与你说吧。”诸葛明渊道。
如若不是因为看在与安启宁认识多年的情分,此刻的诸葛明渊,怕是早就举剑,砍下安嶂的首级。
安启宁只盯着安嶂瞧,却没说一句话,像是在做着无声的施压般。
“我与七皇子只是买卖的关系,他花钱请我杀人,我自然是要去。”安嶂道。
平日里他什么都不怕,哪怕是平常见到诸葛明渊,也是不把他放在眼里的。
但唯独一点,那便是,他怕自己的哥哥。
“只是如此?”安启宁皱眉,眼中审视的视线更重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