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依听到这话,原本转身要跨出去的脚,悻悻地收回,乖乖地坐回了地上。
“师父,我陪你在这里钓鱼,你就能告诉我真相了吗?”乌依道。
“哼。”老者只是冷哼一声,却没继续说什么。
一时之间,乌依也拿捏不好老人家的态度,只得乖乖地留下。
直到天快黑时,老者才将鱼钩和鱼竿收起,要从地上起来。
乌依连忙起身去扶他,却还是被他瞪了一眼。
“哼!算你还有点良心。”
乌依吐吐舌头,没说话。
“你啊,要是我这次不写信叫你回来,你是不是打算这辈子都不回来看我这个老人家了?”老者将手中的鱼筐塞到乌依的手中,嘴里嘟囔着,嘴唇上纯白的胡子随着说话的声音,一愣一愣的。
“怎么会,你可是我师父,忘记谁也不能忘记你啊。”乌依尴尬地笑笑。
其实要不是他寄来的那封信,乌依还真不会这么早就回来。
“哼!但愿如此吧!”
来到外围处,乌依将手中的鱼框转手就转交给了普尔斯。
三人而行,来到了一处偏小的屋子中。
那屋子中,一边的墙上挂满了兵器,一边的墙上,挂满了药箱,剩下的一面墙下放了一张床,还有一面挨着门的墙旁,放着一些七零八碎的钓鱼工具。
“师父,你还是自己一个人住吗?你还在跟二师傅冷战啊?”乌依道。
乌依有两个师父,一个是专通医术的大师傅,一个是喜欢耍兵器练武的二师傅。
“哼,他啊,还是不死心,想让你回来跟他习武。习武有什么好的,学医更能治病救人。”
“你俩为此事,都吵了大半辈子了,还不能通融?”
“哼,要通融,那也是她先。”老者说罢,傲娇地抬起自己的头颅。
乌依左右为难。
她有时候也挺无奈的,还会时常在想,当初的二师傅为何会嫁给自己的大师父。
虽说没从二师傅那里受到真才实学,但也算是会一点三脚猫功夫,多了得吃很多苦,所以乌依才不想学,让普尔斯学。
“你啊。”乌依给老者倒了一杯水,送到他面前。
随即便要到小厨房里捣鼓点吃的。
普尔斯想进来给乌依打下手,被老者给叫住,像是在问话。
每年横竖就那几个问题,乌依即便是不听,也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乌依只会煮粥和熬汤,所以最后只做了这两样。
鱼是老者今日所钓上来的鱼,她也只是拿了一条,其他的都放到专养鱼的水缸里去了。
“丫头,还和往常一样?”老者说罢,从床底下捞出一个酒坛子,晃悠着朝乌依笑道。
乌依默默叹了口气,将自己的碗放了过去,道“少倒点。”
说是这么说,对方还是给她倒满了一碗。
“二师傅不在家,倒是缺个人管你了。”乌依拿过酒碗喝上一口,只觉得喉咙顷刻间发起热来,肚子里似乎有团火般。
“没人管,也不是坏事。是吧?普儿。”老者看向坐在自己边上的普尔斯。
刚开始见这金发蓝眼的人时,老者也是惊讶的,但随着时间一长,也就给看顺眼了,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不过他觉得那名字太拗口,所以一般都是喊他普儿。
普尔斯瞧了乌依一眼,默不作声。
老者见状,给自己夹了一筷子鱼,等着他道:“瞧你这没出息样。”
乌依闻言,喝着稀粥抿唇偷笑。
吃完饭后,普尔斯被支配开来,便见老者又从床底下找到一个密封的盒子。
将盒子放在桌子上后,老者叹了口气,看着乌依道:“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真相吗?那我现在就告诉你真相。”
乌依闻言,睁大眼睛想看结果。
“师傅,你真的找到我为什么会来到这里的答案了?”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老者说罢,将盒子打开。
随着一阵响声散开,乌依看到了里面放着的东西。
那是一块残缺的玉佩,玉佩的上面,刻着一个“依”字,只不过那字的右下角处,缺了一角。
“这是?”乌依伸手将玉佩拿起,转动了两圈,却没发现半点可以回去的线索。
“这是能代表你身份的东西,瞧着应当是重要的东西,估计也跟你为什么会来到我这里的原因。”老者道。
乌依依旧半知半解,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对方这是曲解了自己的意思。
她所指的是,如何回现代。
而对方指的是,如何帮她找到身份。
乌依将玉佩放回了盒子中,嘴角抽动了一下,道:“师父,我说的回去,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就是到另一个世界的意思。”乌依想解释,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另一个世界?”老者发出疑问。
类似的问题,他还是头一次听说过,难免会有些超乎自己的认知领域。
“算了。”乌依觉得即便是自己说了,对方也不会懂的。
“那这玉佩……”老者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