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以后住哪,徐絮暂时不打算明确的回答,现在她自己都还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和离回徐家,不过弟弟肯定是跟着她的,她在哪弟弟在哪。
徐絮站起来行了一礼:“谢谢二爷爷和各位宗亲的关心,现在先说我家的地,家里的地在我娘去世时前就已经做了安排,从去年开始我家的地都是我二叔在帮忙耕种。”
“现在我娘也不在了,弟弟又还小,所以我娘已经跟二叔说好了,在徐谨他们由我来照顾,而家里的地在双胞胎满18岁以前都由我二叔耕种,二叔每年给点租子当做徐谨和徐谆的口粮。”
徐絮话音刚落,五爷爷便大声呵斥:“你一个嫁出去的姑娘,有什么权利来沾染族里的田地。”
徐继宗和徐絮一脸嫌弃的表情看着五爷爷,这是无脸无皮到了什么程度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徐絮刚想张口反驳,被徐继宗阻止。
徐继宗看着五爷爷:“五叔,你哪来那么大的脸?我大哥家的田地什么时候成了族里的田地了?我怎么不知道?我大哥有儿子,我还是我大哥的同胞弟弟,再怎么轮也轮不到你来沾染。更何况这是我大嫂在世时就安排好了的。”
五爷爷一脸不屑:“儿子又怎样?年纪那么小,能不能长大都难说,更何况他们的吃喝以后多半也是要靠族里养,既然迟早都要族里养,那田地自然也要归于族里才行。”
徐絮听了气得满脸通红,瞪圆了双眼:“怎么说话呢,枉你活了那么大的年纪,你死我弟弟都不会死,我家的田地产出就可以养活他们,更何况我还在呢,我的弟弟我自己养,不劳你费心。”
人年纪大了最忌讳就是被人说“死”,更何况一向惜命的五爷爷,听了徐絮的话后,气得双眼通红,狠狠地拍了下桌子:“你个赔钱货、贱丫头,滚回你杨家去,嫁出去的了还来娘家指手画脚,徐氏的事轮不到你插手。”
徐鑫附和道:“谁家婆婆能接受儿媳妇养弟弟的,更何况你那婆家,你娘去世连脸都没有露一下,你一个嫁出去的妇道人家,还是以婆家为主,娘家的事少掺和。”
徐继宗喘着粗气,满眼怒火:“我徐家四房的事与你们这些人有什么关系?给我有多远滚多远去,都出五服了,说好听是族亲,说难听点就跟陌生人差不多,有什么资格对我家的事指手画脚。”
徐絮气得眼眶都红了,徐有粮兄弟俩气得握紧拳,恨不得上去捶死他们,徐二婶想发声,被二奶奶拉住了:“别冲动,他们不占理,让你二爷爷处理,还有你叔呢。”
五爷爷被气的脸色铁青,怒视着徐继宗,五爷爷的儿子徐大树站了起来,族长眼见他们快打起来,大声呵斥:“都给我坐下,我看谁敢动手。”
徐大树愤怒地坐了下来,瞪着两眼看着徐家众人。
徐继宗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缓了缓情绪,抬眼看了看徐鑫几人,张口说道:“就算杨家不接受两个孩子,那又怎样?”
“他们我亲兄弟的孩子,我们自己一样养,再怎么着也轮不到一群出了五服的人来指手画脚,我徐继宗还没死呢,你们就迫不及待地来瓜分我徐家四房的田宅?”
徐鑫撩撩眼皮,笑着挑拨道:“给族里还能保证孩子每年的口粮,交给你,哼,说不定哪天田都成你徐继宗的了,所以徐絮还是好好想想吧,至少族里不会亏待你弟弟。”
此话一出,徐继宗、徐二婶以及徐有粮兄弟的脸色都是变得非常难看。
徐二婶更是跳了出来,大声骂道:“放你娘的狗屁,别以为你那点心思我们看不透,都出五服了,还想来算计我们四房,有多远给老娘滚多远。”
徐鑫被看穿心思,满脸通红,呼吸急促,手不停地捏着衣角,强制镇定地大喊:“什么算计,我算计什么了,敢污蔑老子,老子打不死你。”说着扬起拳头站了起来。
徐有粮站起来把徐二婶一扯,拉到自己身后,徐有银挥舞着拳头,怒视着徐鑫:“你跟谁老子,你想打死谁?你动手试试。”
徐继宗和徐絮也站到了徐有粮兄弟旁边,族长怕双方动手,大喝道:“都给我坐好,谁敢动手,族规伺候。”
满脸愤怒的徐继宗拉着徐二婶回到座位上:“有粮、有银,回来。”
徐有银冷哼了一声跟着有粮一起回来坐好,徐鑫故作镇定,看着徐有银皮笑肉不笑地扬了扬嘴角才坐下。
徐絮满眼不屑地看着徐鑫:“别把你们的龌龊心思代入到我二叔他们身上,田地真要给你们,那才真的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我相信我二叔一家,如果他们都不值得我相信,我还能相信谁?相信你吗?”
被一个小辈拆了裹脚布,五爷爷觉得自己的脸面被徐絮丢在地上践踏,顿时气愤不已:“你父母就这样教你的?一点教养都没有。”
徐絮骂道:“你们连脸面都不要,还来要求我要有教养,对着你们这些失德的人讲教养,你们配吗?”
徐大树唰的一下站了起来,面目狰狞地看着徐絮:“臭婊子,找打是不是?”
族长呵斥道:“徐大树,你骂谁呢?有你这么骂自己晚辈的吗?看看你这样子,怎么?还是想打人?是不是也想族规伺候。”
徐大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