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的,所以才脱了外衣。你看到我的时候,我也是穿了里衣的,你可能没有看清。”
“我看到她的腿……”蓝小棠想到那个情景,整个人都还有些发抖:“而且,她什么都没穿……”
“小棠,我知道那个画面很容易让人误会,我当时的确是压着她,但是,却是在问她谁下的药。”时慕琛捧着蓝小棠有些颤抖的脸颊,认真道:“和你在一起后,我的确面对过很多女人的蛊惑,但是,我都从来没有碰过除了你以外的任何一个女人!”
蓝小棠看着时慕琛眼底的郑重的肃然,本能地就选择了相信。
可是,片刻之后,她想到那条彩信,于是,又摸出了手机,递给时慕琛看:“那她怀孕又是为什么?而且,算起来正好是那天……”
时慕琛看向验孕单,唇角勾起一抹冷意:“我当时将她扔了出去,看来这个女人是随便找了一个男人解决了!”
说着,他怕蓝小棠不信,于是,撩起裤脚,握住蓝小棠的手,落在他小腿结痂还没完全脱落的地方:“小棠,你知道我是怎么排解掉药性的吗?”
蓝小棠摸到伤疤,心头一沉,瞪大眼睛道:“怎么?为什么受伤?”
时慕琛平静地说着,仿佛在阐述一个与自己无关的话题:“疼痛能够缓解药性对大脑的支配作用,血液流失能够带走一部分药性。”
蓝小棠一下子意识到了什么,只觉得心头震撼,她唇瓣有些哆嗦:“慕琛,你自己弄伤自己的?”
时慕琛唇角勾起一抹自嘲:“冲冷水都不管用,我又实在坚持不到被送医院,所以,只能拿刮胡刀片自残了!”
蓝小棠听到‘自残’二字,整颗心狠狠地收紧,呼吸都变得有些艰涩:“那是不是流了很多血?是不是很疼?后来怎么去的医院?”
“老婆,是不是心疼了?”时慕琛唇角微微扬起,似笑非笑地看着蓝小棠,低沉的嗓音在蓝小棠耳畔炸开:“心疼你老公吗?”
蓝小棠只觉得呼吸都乱了,她不敢去看时慕琛的眼睛,而是快速地转向了别处:“我没有想到……对不起,那天我不该跑那么快的……”
“听说,你去塞轮胎了。”时慕琛看着蓝小棠的眼睛,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怎么那么傻?遇见事情,不第一时间去求证,甚至不找伤害你的人报仇,竟然想不开,去撞车?!”
说着,他用力地捏了捏蓝小棠的脸颊,直到她痛呼出声,时慕琛才放开,道:“现在知道痛了?当时脑袋都被驴踢了吗?!”
蓝小棠原本正感动着,一听时慕琛说她脑袋被驴踢,顿时有些炸毛:“我就是难过嘛,怎么骂我被驴踢?!”
他低头看着她生气的小模样,只觉得心里好多天的沉郁突然之间消散大半。
时慕琛凑过去,鼻尖碰了碰蓝小棠的,唇瓣吻住了她的唇。
蓝小棠有片刻些许的僵硬,可是,下一秒,时慕琛就已经扣住了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