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心情沉重地从聋老太太家走出来,他心中打定主意,一定要到何雨柱家里去,跟他好生谈一谈。然而,当他来到何家门前时,却发现门紧闭着,里面静悄悄的。易中海轻轻推开门,蹑手蹑脚地走进屋里,本以为何雨柱也在生气呢?
可当他看到床上那呼呼大睡、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口水的何雨柱时,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事情已然发展到如此严重的地步,何雨柱居然还能像个没事儿人一样睡得这么香?简直就是没心没肺到了极点!
易中海气得脸色发青,他狠狠地瞪了何雨柱几眼,最终还是决定转身离去。一路上,他嘴里不停地嘟囔着:“真是气死我了!这个何雨柱怎么能这样!”
回到家中,易中海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余怒未消。这时,一大妈正收拾好东西,准备出门前往聋老太太家。她其实心里并不太想去,因为每次去都会听到聋老太太不停地唠叨和嘟囔,但又不好推脱。
正当她走到门口时,恰好碰见了气冲冲回来的易中海。易中海抬眼看了看一大妈,没好气儿地说道:“我回来了,你这是要去哪儿啊?赶紧给我做点饭来,我都快饿死了!”
一大妈闻言,转过头白了易中海一眼,不紧不慢地回应道:“哟呵,您还好意思让我做饭呐?也不看看自己干的那些事儿,还真把自个儿当成大功臣啦?饭就在锅里头呢,想吃自己热去,我这儿还有要紧事得出去一趟。”说完,一大妈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家门。
易中海刚想开口反驳几句,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他心知肚明,这次的确是自己做得不对在先,哪里还有脸再去指责别人呢?无奈之下,他只得长叹一口气,起身走向厨房,准备给自己弄口吃的。
易中海看着锅里只有两个干巴巴的窝头,气的浑身直哆嗦,毕竟自己现在还是院里的一大爷,轧钢厂的七级钳工啊,竟然只有两个窝头吃。
“气死我了,没有想到我堂堂的七级钳工,竟然只给我吃点这个,要知道这个家可都是我挣的。”
易中海是越想越气,既然一个个的都不想叫我好过,那我就看看你们还能怎么办啊,越想越气,直接就出去吃了。
在那座充满喧嚣与忙碌的轧钢厂里,上层的领导并未大肆宣扬对于易中海和何雨柱的处罚决定。毕竟,这样的事情并非值得骄傲或广而告之的光辉事迹。
然而,刘海中的内心却因众人皆知此事而感到无比满足。他暗自思忖着:哼,这下看易中海还如何稳坐他那所谓的一大爷宝座!
一整天下来,刘海中心情愉悦,仿佛头顶的天空都格外湛蓝。只是,唯一让他觉得有些遗憾的是,轧钢厂方面竟然尚未正式公布对易中海的具体处罚措施。
时间悄然流逝,转眼便到了下午下班时分。正当刘海中准备离开工厂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正是易中海本人。
刘海中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笑容迎上前去:“哟呵,老易啊,你这回可摊上大事儿啦!我看你这事不好办呐!”
易中海自然明白刘海中一直觊觎着自己所占据的一大爷地位,他目光平静地凝视着对方,缓缓说道:“老刘啊,咱们相识多年,别人不了解我也就罢了,难道连你也不肯相信我的为人?我怎会做出这般荒唐之事呢?你说是吧?”
刘海中自然是知道易中海是一个什么玩意,毕竟又不是在一个四合院住了一天两天了。
然而,长久以来始终未能寻觅到易中海的任何破绽与把柄,但如今情况已然不同!历经千辛万苦终于逮住他的小辫子,若不能借此机会将其拉下马,岂不是显得自己太过无能?
此时此刻,关于此事的消息早已如野火燎原般在整个轧钢厂迅速蔓延开来。想必用不了多久,便会传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届时,难道上层领导还会对易中海网开一面而不予惩处吗?
刘海中一边缓缓地摇晃着脑袋,一边面露难色地叹息道:“老易呀,咱们相识相知也有好些年头了,我又怎会对你心存疑虑呢?只是你瞧瞧这回这事闹的,所造成的影响简直难以估量,尤其是那个何雨柱,更是在咱们周遭这几条街道出了大名啦!面对如此局面,真叫人不知如何是好哇,唉……”
虽说刘海中的这番话语听起来充满无奈与伤感,脸上亦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但实际上他的内心深处却是欣喜若狂,犹如一朵盛开的鲜花般灿烂绽放:“嘿嘿,易中海啊易中海,都到这份儿上了你居然还不识趣地主动退位让贤,究竟还在等待些什么呢?”
易中海不是傻子,自然是明白了刘海中话里的意思,但是自己要当这个一大爷,只能在这里装糊涂了。
“唉,这件事也是给我们一个教训,其实当时是没有说清楚,我们家那口子也在中院晾衣服,谁能想到收衣服的时候,没有注意到,将秦淮茹的衣服收到我们家了,你说说这件事闹得。”
刘海中听到易中海的话很是生气,什么都算计到了,就是没有算清楚易中海会这么说:“是啊。”
刘海中听完易中海的话,也就没有再和易中海说话,毕竟到时候轧钢厂的处罚下来以后,看看易中海还有什么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