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郑重地点了点头,一脸诚恳地对柱子说道:“柱子啊,你仔细想想,这么多年来,我啥时候骗过你呀?”
何雨柱张了张嘴,似乎还想争辩几句,然而易中海目光灼灼地盯着他,抢先开口道:“行了,柱子!别啰嗦啦,眼下当务之急是赶紧到澡堂子里好好洗个澡,把你这身晦气都洗掉。至于自行车票的事儿嘛,你别着急,过两天我肯定帮你弄到,这不过是芝麻大点儿的小事儿罢了。”
尽管何雨柱心里仍有些犯嘀咕,可终究没再吭声,老老实实地跟在易中海身后往澡堂走去。没办法,虽说易中海身上也难免有那么点儿异味,可自己呢?那简直是从头到脚都沾满了脏污,更糟糕的是,也不知是谁恶作剧,竟朝他扔了个臭鸡蛋,搞得此刻他浑身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
刚踏进澡堂门口,眼尖的老板娘一眼便瞧见了何雨柱,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柳眉倒竖,怒喝道:“哟呵,你这不就是那个偷女式内衣的下流胚子吗?真晦气!我们这儿可不欢迎你这样的人!”
何雨柱顿时窘得满脸通红,急得直跺脚,嘴里结结巴巴地解释着:“不是……我……我真的没偷!”
可任凭他如何申辩,老板娘根本不为所动,态度依旧强硬无比。关键时刻,还是易中海挺身而出,苦口婆心地劝说起老板娘来:“哎呀,老板娘您就行行好吧。这孩子也是命苦啊,打小他亲爹就抛下他们兄妹俩跑了,家里穷得叮当响,他这才一时糊涂干出这种丢人的事儿。您大人大量,就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洗澡堂的老板娘看了一边的何雨柱,浑身的恶臭,内心还是有点可怜何雨柱的:“行了,抓紧时间洗,洗完了马上就走,千万不要叫人们看到你在我这里洗澡。”
何雨柱点了点头:“大姐,多谢你了。”
随后两个人就走了进去,何雨柱现在只有满脑子对顾南的恨,要不是顾南的话,自己怎么会到这一步啊,这一切都是顾南造成的:“一大爷,不知道轧钢厂知道不知道这件事啊。”
易中海听到何雨柱的话,也是很愁得慌,易中海知道院里的刘海中还有许大茂肯定是会宣传的,但是这件事既然已经发生了,还能说什么啊。
“行了,轧钢厂的员工知道没有什么啊,但是杨厂长肯定是不会知道这件事的。”
何雨柱点了点头,到时候要是谁敢当着自己的面说的话,那自己就扣他的菜,看看他还敢说吧。
事情果然和易中海想的是一样一样的,刘海中因为自己岁数大了,所以来到轧钢厂并没有说什么,毕竟刘海中知道许大茂一定会胡说八道的。
许大茂那可是见人就说啊,基本上轧钢厂就没有人不知道易中海和何雨柱偷了秦淮茹的内衣。
甚至刘岚和秦淮茹还是朋友,于是来到秦淮茹的身边:“秦淮茹,是傻柱偷你内衣了吗?”
秦淮茹看着刘岚:“你这是听什么人说的啊。”
刘岚也没有藏着掖着:“这还用谁说吗,你们四合院的许大茂在轧钢厂传遍了,不知道有没有这么一回事啊。”
秦淮茹虽然内心还是很淡定的,毕竟这样其实对自己来说也是不错是,何雨柱的名声算是彻底的毁了,那以后就只能老老实实的帮助自己家了。
但是明面上秦淮茹还是看着刘岚:“这个许大茂真的是胡说八道,难道人就没有做错事的时候吗?”
说完秦淮茹也不理会刘岚了,气哄哄的就走了。
刘岚站在那里,回想着刚刚秦淮茹说的话,一下子就明白了“看来许大茂说的是真的,怪不得何雨柱找不上媳妇啊,原来是看上这个早就结婚的秦淮茹了,真的是和他的父亲何大清是一样一样的。”
由于今日何雨柱确实无法返回厂里,于是炒菜的重任便落在了马华和胖子身上。他们与何雨柱之间的差距着实不近,这使得整个厨房的氛围显得有些异样。
“今天的菜味道怎么怪怪的,好像还有点不熟,你们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啊。”
另一个人拍了他一下:“行了,差点就差点吧,未来几天应该菜都不会好吃了。”
那个人因为上午去开会了,所以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于是看着说话的人:“怎么了,是不是轧钢厂发生了什么事了,我怎么不知道啊。”
“你上午是不是出去了。”
“开会去了,怎么了,你快和我说一说啊。”
“唉,这还不是何雨柱干的好事,听说偷了秦淮茹的内衣,但是不知道秦淮茹为什么将何雨柱给告了,明明在轧钢厂两人还勾勾搭搭的,回去就告了。”
“还有这事,真的是有意思啊。”
秦淮茹在一边听着虽然红着脸,但是还要吃饭啊,所以装作不明白的样子:“顾南,你这招够狠啊。”
杨厂长对于易中海和何雨柱在四合院所做之事早已心知肚明。要晓得,近来何雨柱的工作表现相当出色,眼看着就要晋升为食堂副主任了。
然而,偏偏就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出了这档子事儿,何雨柱升任食堂副主任一事算是彻底无望了。毕竟,像轧钢厂这样的大型企业,怎么可能会让品行不端之人担任食堂主任呢?
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