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刚刚想要说什么的时候,易中海就走了。
三大妈刚刚出门就看见闫埠贵在和易中海说话:“怎么了,看着易中海急急忙忙的,你不是去买床的吗,怎么还不去啊。”
闫埠贵笑了:“买什么床啊,我这里有免费的床,我这就去拿的。”
三大妈摸了摸闫埠贵的头:“也不发烧啊,怎么说胡话啊。”
闫埠贵一下子拍开了三大妈的手:“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啊,我什么发烧了,明明刚刚老易说的顾南家要装修,那旧床还能要吗,我要是要的话,不就是我们的了吗,我到时候再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家具,不就省的买了吗?”
:“这样啊,那你还不快去。”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三大妈早就是和闫埠贵一样的人了。
闫埠贵笑着就去了中院,去的时候正好看见顾南在往外面收拾,可见顾南的人品是多么的不好,只有铁蛋父子在帮忙抬家具。
闫埠贵走了过来:“顾南,这是准备装修啊,到时候是买新家具啊,还是。”
顾南自然是明白闫埠贵的意思,但就是为了逗一逗三大爷:“你看都装修好了,自然是换新家具啊,到时候就算是找媳妇都有面子,你说不是吗,三大爷。”
闫埠贵听着顾南的话,虽然没有想到顾南还是很有钱的,但是现在最关键的事是自己要顾南家的家具:“你这些旧家具是不是就没有用了。”
“是啊,怎么了,三大爷是不是想要买啊,我算你便宜点,怎么样啊。”
顾南又何尝不知道闫埠贵想要白嫖,但是要从自己这里白嫖,怎么想的啊。
闫埠贵没有想到顾南还和自己提钱,难道不知道自己最在乎的就是钱了吗:“顾南,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们都是一个院的邻居,你看我还能帮你找个媳妇,怎么样啊。”
顾南斜眼看着闫埠贵:“那三大爷是什么意思啊。”
闫埠贵支支吾吾的说出自己的想法:“你只要将这些家具给我,到时候我肯定给你找个好媳妇,怎么样啊。”
要是别人说这些话顾南也就信了,但是对于闫埠贵的话,顾南是一个字都不在相信的,毕竟看过原着的都知道这件事,就是何雨柱请闫埠贵说冉秋叶的事。
顾南看着一旁在帮自己收拾的铁蛋父子:“三大爷,你看看你来晚了,刚刚我就答应将所有的家具都给铁蛋的,这件事你说。”
铁蛋的父亲想的是,自己家的家具确实是不好了,就连铁蛋睡觉的那张床晚上睡觉的时候,都是吱吱扭扭的乱响。
但是铁蛋的父亲从来没有想过要白嫖,而是准备一会的时候看看顾南是不是卖给自己,但是现在听到顾南要白送给自己:“顾南,这可万万使不得啊。”
闫埠贵也是着急了:“顾南,好说歹说我也是四合院的三大爷啊,这但面子你都不给我。”
“三大爷,不好意思,你在我这里还真的一点面子都没有。”说完也不再理会闫埠贵,开始继续收拾屋子了。
闫埠贵被顾南给气死,于是气呼呼的就走了,实在没有想到顾南连这么一点面子都不给自己。
在闫埠贵走了以后,铁蛋的父亲就走了过来:“顾南,这些家具我确实有用,但是你要是白给我,那我可就不要了,你就说一个数吧。”
顾南没有想到铁蛋的父亲还是很较真的:“行了,你今天帮我收拾家,请了一天的假,这些就全当是你的工钱了,怎么样啊。”
铁蛋的父亲虽然还不愿意,但是实在是气不过顾南,只能同意了。
三大妈一直在屋里收拾,看见闫埠贵回来了,也没有抬头:“我这都收拾的差不多了,1是不是顾南一会就将床搬过来啊。”
闫埠贵气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谁知道三大妈也没有想到顾南会不同意,毕竟闫埠贵在怎么说也是院里的三大爷啊,这点面子会没有。
“也不要只要床,我觉得顾南家还是有些家具也是不错的,到时候一块搬过来就行了。”
三大妈觉得自己像是在和一块木头说话一样:“你这么?”
抬起头来看着闫埠贵被气红的脸,后面的话都没有说出来:“这是怎么了。”
闫埠贵实在是压不住内心的火气:“顾南就不是我们四合院的人,哪有这么做的啊。”
三大妈到现在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是去顾南家要床了吗,这是怎么了。”
随后闫埠贵将顾南说的话,办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顾南这个小兔崽子,不就是看我不是轧钢厂的工人,就瞧不起我吗,好,那就不要怪我了。”
三大妈没有想到顾南这么不给面子:“那他的那些家具都给谁了。”
闫埠贵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我去上班了,你不会自己去看的吗?”
贾张氏这几天被辣椒给辣的浑浑噩噩的,是站不起来坐不下的,只能一天天的躺着,什么都吃不下去,人都饿的瘦了不少,连棒梗都是。
贾张氏现在对辣椒还是反应很大的,突然想起现在秦淮茹不在家,贾东旭也在医院,自己好几天都没有改善伙食了,于是就想要去改善一下伙食。
出门的时候正好看见顾南家在收拾家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