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真能有个公道吧,知府父子狼狈为奸,怕是也难有什么好结果。”
岳治心中暗自冷笑,这阳城知府不过是个地方小官,在他看来无非是依仗权势横行霸道罢了。
他与赵素素对视一眼,二人心有灵犀,默默配合,任由官兵将他们带走。
在押解的路上,阳泉骑马跟在队伍后方,得意洋洋地看着岳治,时不时地发出几声冷笑:
“哼,我倒要看看,你到了我爹的地盘,还能怎么狂!”
赵素素淡然地看着岳治,轻声笑道:
“岳治,我倒是从未见过你这么冷静。”
岳治侧过头,微微一笑:
“只是在等待时机而已。”
他的语气依然轻松,仿佛根本没有将当前的困境放在心上。
赵素素点了点头,笑意更深:“我知道,你不会这么轻易认输的。”
很快,队伍来到了阳城知府府衙。
知府衙门前,石狮子巍峨,朱漆大门庄严肃穆,门前的卫兵笔直地站着,气氛一片肃然。
阳泉先一步走进衙门,冲着父亲阳知府大喊道:“父亲!孩儿带人来了!”
阳知府是一名身形肥胖的中年男子,脸色阴沉,
整个人透着一股油腻与狡诈。
他看着被押进来的岳治与赵素素,眉头微微一皱:
“怎么回事?”
阳泉立刻添油加醋地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刻意抹黑岳治,
并将他描绘成一个不知天高地厚、妄图挑衅官府的暴徒。
阳知府冷哼一声,抬起头,锐利的目光扫向岳治:
“大胆狂徒,竟敢在我阳城闹事!”
岳治目光平静地看向阳知府,淡淡道:
“知府大人,所谓官府,是为民伸张正义之地,不知您是否了解事情真相?”
阳知府闻言,脸色微微一变,似乎有些顾忌。
他毕竟是官场老油条,察觉出岳治言行之间透着一股气度,非寻常百姓能有的。
阳泉却急不可耐地插嘴道:
“父亲,别听他废话,直接把他关起来,让他长点记性!”
赵素素突然轻轻笑了一声,声音中带着一丝讥讽:
“阳知府大人,这样草率定罪,您确定吗?”
“朝廷律法,可不允许冤枉无辜之人。”
阳知府面色一沉,显然有些犹豫。
他知道此事若处理不当,极可能惹祸上身。
阳知府稳坐在公堂之上,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他的目光转向那名先前被阳泉欺负的小贩,语气冷硬:
“你,来说清楚,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
那小贩低着头,浑身颤抖,
眼见公堂里气氛紧张,根本不敢如实相告,生怕得罪了阳泉和知府。
他眼神闪烁,最后干脆一咬牙,匆匆说道:
“大人,小的没事……阳少爷并未欺负我,是我自己不小心摔了东西……”
岳治听到这话,眼神一冷,心中无语至极。
赵素素则无奈地微微叹气,双眼微眯,看着那个颤抖的小贩,不禁摇了摇头。
周围百姓见状,也是一片唏嘘,但却无人敢站出来为岳治发声,
毕竟阳城知府和阳泉父子权势滔天,
谁也不敢轻易触霉头。
阳知府听见小贩如此言语,心中大定,脸上露出冷笑,随即厉声说道:
“既然如此,你二人公然滋事,扰乱我阳城秩序,来人,将他们关进大牢!”
衙役们立刻上前,准备将岳治和赵素素押走。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岳治忽然大喊一声谁敢,
只见他从腰间缓缓取出一块象征着身份的令牌,
举到众人面前,声音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阳知府,你可认得这是什么?”
阳知府本还满脸冷漠,听见岳治的声音,目光下意识地扫向那块令牌。
当他看清楚令牌上刻着的“镇边大将军”四个大字时,
整个人猛然一震,眼中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将军令牌?!”
阳知府的声音陡然变得紧张,额上甚至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他猛地站起身来,脸色发白,双手微微发抖,不敢再随意下令。
公堂内的气氛瞬间变得压抑无比,
所有衙役和士兵也愣住了,纷纷看向岳治手中的令牌,
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岳治淡然自若,目光凌厉地扫过阳知府,缓缓开口:
“阳知府,刚才你要抓的人,是镇守边境的岳治。”
“现在你还要将我关进大牢吗?”
阳知府听到“岳治”这个名字时,心神一颤。
岳家在大宋军中赫赫有名,尤其是岳恒父子,威望如日中天。
即便是边境之外,岳治的名声早已传遍朝野。
阳知府哪里敢轻易得罪这样的大人物!
他脸色骤变,额头上的汗水已经浸湿了官帽。
他立刻摆出一副恭敬的态度,连连赔笑道:
“原来是岳将军大驾光临,小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