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走出来呢?你就姑且放平心态,别再强求吧。”
温诗诗蹭着姜墨沉的臂弯轻轻点了点头,姜墨沉笑着揉了揉她被蹭乱的头发。
第二天,亚历山大是被阳光照醒的,梦里一直浮浮沉沉睡不安稳,太阳穴像针扎般疼。
艰难地撑开眼皮后,看到了窗外高悬的日头。
“冬天了还那么精神,也只有你了。”亚历山大按着脑袋,只觉头疼欲裂。
在他还没完全清醒过来时,门忽然开了。
“谁!”亚历山大防备地大叫,眼睛聚焦了好一会儿才看清来人是吴妈。
吴妈被他那一喝吓了一跳,不停抚着胸口说:“哎哟,亚历山大先生,真是吓死我了。姜先生说你喝醉了,吩咐我熬醒酒汤,但是早上来敲过几次门都没人应,我才推门进来看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