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欲哭无泪，自己只是一个管家，结果多年来被主子硬生生逼着模仿出一手好字，跟王爷的比起来相似度极高。
这些年王爷和程姑娘的来往信件，那内容全都是他编的他写的，自己实在太难了。
他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懂主子了。
原先主子和程姑娘要好时，王爷待程姑娘是真的好，虽然是自己代笔，但嘘寒问暖送礼方面样样周全。
他还以为王爷对程姑娘是有一些上心的，毕竟以王爷的性子能有这般行为已经很难得了。
但如今，他又不那么确定了，虽然依旧关心程姑娘，但更显得表面了一些。
宣管家走后，陆白止放下书，缓缓走到池塘边，随手取过一些鱼食洒下，看着池中的锦鲤争相吃着，轻笑一声叹口气。
“小东西手段不错，但这样一来，我先前费心出的点子似乎算白费了，几次三番破坏了本王的计划，虽是无心，但也该罚一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