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清了,只低头默默扒饭。
她还是别操心那么多了,先担心担心自己吧……
毕竟她还有病(?)
几人心思各异的吃完一顿饭,沈珏也就带着任思眠告辞了,两人才走出门几步,杜幼清就追了出来。
“师兄,可否让我和你单独说几句话?”
她这话是问沈珏的,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任思眠。
任思眠呵呵一笑,“那我回避”这四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身旁的人打断。
“这里没有旁人,有什么话要说你就说吧。”沈珏在任思眠欲转身时扣住了她的手,抬眸看向杜幼清,淡淡地说道。
任思眠只觉得两人相握的手都快被灼出一个洞来,她不动声色地挣了挣,没挣开,反而被握得更紧。
她差点儿没一口老血吐出来,大佬你喜欢演戏可以,能不能不要拉她当炮灰啊?
美人含泪,楚楚可怜的目光从两人的手上重新回到沈珏的脸上,“如今你连话也不想和我说了吗?”
沈珏蹙眉,语气仍无甚起伏,说出来的话也是不留情面,“我说了,你要说,便在这里说。”
杜幼清一噎,再次望向沈珏,确定他真的不会改变心意了,眼泪就再忍不住地掉了下来,捂着脸转身跑了。
哎,作孽哦…
任思眠在心底默默为她点一支蜡。
“走吧。”刚刚气走了一位美人的某人似是毫无所觉,神色如常。
只教任思眠不小心看到了他袖子里握紧的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