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安尘心惊的问道:“她还好吗?”
宋时玥没有回答他,而是对宋燕舞说道:“你再也没有机会出去了。”
“胡说!刘大人说了我没有参与侯府案子,与我无关,随时可以出狱。”
“那个时候你还没有杀人。现在,你会因为弑母之罪,被判刑。”
“哈哈哈哈,弑母之罪?我不过是打了她两下。”
宋时玥站起身,“她被你打死了。”
“怎么可能?她做了那么多坏事,皮厚的很。”
宋时玥不理她,对守卫说道:“去请刘大人来,并且带忤作来。”
“不,你在胡说!她没有死。”
宋燕舞不相信的又扑到小陈氏身上,推搡了半天。
只是小陈氏再也无法回应她。
一旁的曹安尘,目睹了所有经过,看到宋时玥确认小陈氏已亡。
他睚眦俱裂,“报应,报应啊!”
宋时玥发现不对,挥出披帛,阻止了他撞墙的行为。
宋燕舞呆愣的片刻,跳起来就往牢房外跑。
“二哥哥救我,我不是故意的。”
宋正宜一脚将她踢开,“子宜和你没有任何关系。离他远点儿。”
“不,不,大哥哥,我是你们的妹妹啊。”
“你是弑母行凶的杀人犯。”
宋正宜痛心又残忍的话,让宋燕舞彻底癫狂。
“我不是,我不是。她是咎由自取。”
“我是广平侯府嫡女,是她抢了我的身份。”
“害咱们生父的人,我已经替你们杀掉了。”
“快带我回去,我不要再待在这里。”
宋燕舞的疯言疯语,止于宋时玥的掌控下。
宋子宜看到宋燕舞晕了过去,对宋时玥升起一丝崇拜。
既而又想,恶魔还是需要恶人来对付。
宋时玥还是做恶人的好。
宋正宜拉拉二弟,“有有什么要问曹安尘的,赶紧去问。”
小陈氏死了,曹安尘心灰意冷,只有两种可能。
一种是和盘托出,一种是再不开口。
没能自尽的曹安尘,看了一眼被宋时玥打晕的宋燕舞。
除了懊悔,没有半分疼惜。
他老泪奔流,喃喃自语:“自作孽不可活,一切都是报应。”
“别忘了你还有个儿子。”
宋时玥适时的提醒曹安尘,“他可比宋燕舞有良心。”
言外之意,你若是想让宋清宜日子好过,就好好的配合。
她的话起了作用,曹安尘慢慢的冷静了下来。
宋子宜走上前,看着恢复真实容貌的曹安尘,无比陌生。
“他不是父亲,我没有什么要问的了。”
仿佛是得到了确认,原本想问的许多话已经无需再问。
因为是假的,问了也没有意义。
得到消息赶过来的顾玉宸和刘大人,令人将小陈氏的尸身抬出去。
曹安尘有了反应,“能否给她一副薄棺,别让她暴尸荒野。”
“哼,你对她倒是挺有情有义。”
宋时玥冷笑,“这些日子,就没想过你的其他女人吗?”
“想又能怎样?能不被我牵连,已是他们最好的结局。”
曹安尘深深的看着宋时玥,“她们什么都不知道,想来你们已经审问过了。”
“不错,而且他们也已经离开了广平侯府。”
“离开也好,或许还能再有个归宿。”
也能减少他身上的一点罪孽。
“灵毓公主、几位大人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我只求让我能够痛快的死去。”
曹安尘看出来了,别说和小陈氏合葬了,若是还不把所有事情交代清楚,他就连死都死不成。
而他现在一心求死。
刘大人看一眼顾玉宸,见他微不可察的点了一下头。
上前问道:“宋尧真的死了吗?你真的不知道他的埋身之处吗?”
“我得到的消息,他真的死了,至于埋身之处吗?”
曹安尘看向宋时玥,“应该就在城外的某个山头。”
这与宋时玥他们的猜测符合,宋时玥当初就是被麻六扔到了郊外的某个山头。
只是因为琐事太多,一直没有能够细审麻六,看来要赶紧提上日程了。
刘大人拿出紫花铜牌,“这就是你们一直在找的铜牌吗?”
曹安尘看向他的手掌心儿,瞪圆了眼睛。
“果然是在广平侯府吗?”
“不是。在哪里找到的,你无需知道,只需辨认,它是否是你们要找的铜牌。”
“我也不确定,看样子与描述相符。只是没想到,它的表面是凹凸不平的。”
紫色的花朵,正是紫薇宫名字由来的圣花,大小也差不多。
就是不明白,为什么不是平的?
顾玉宸开口,“你效忠的人,就没告诉过你,这是开启前朝宝藏的钥匙吗?”
“宝藏?”
曹安尘摇摇头,自嘲的说道:“我也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棋子,甚至都不如生母的地位高。”
就连宋老太婆都可能知道的消息,他很多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