癞子的意识在绝望的边缘徘徊,他的身体像是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气,只剩下一具空壳。
长时间未进食,导致他现在精神恍惚,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
癞子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感受着地面透过身体传来的寒意,这股寒意似乎要将他的灵魂也冻结。
他现在也不恐惧了,高声呼喊着想死,已经对活着没有任何希望了。
他的眼前越来越模糊,已经看不清四周了。
只有古阳和胡青的身影在视线中晃动,他们的动作像是慢动作一样,每一个细节都被无限放大。
古阳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他的眼神冰冷,从旁边取出一柄细长的菜刀和一块磨刀石。
他在地上坐下,手中的菜刀在磨刀石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每一次刀锋与石头的接触,都像是在癞子的心上划过一刀。
他想要挣扎,想要呼救,但身体却像是被无形的锁链束缚,动弹不得。
胡青的动作同样有条不紊,他将癞子的衣服一件件剥离,露出满身污垢的身体。
癞子已经没有力气阻拦了,只能任由胡青摆弄。
胡青将事先准备好的木棍拿出来,呈“十字架”状捆绑,确认牢固后,就用力插进地面。
捏着横过来的木棍用力往下摇晃,不一会,这个简易十字架就牢牢得立在墓地中。
胡青提着癞子的胳膊,将他的身体捆绑在简易十字架上。
癞子的皮肤接触到冰冷的木头,那种冰冷的感觉让他的意识稍微清醒了一些,但他的心中却是一片绝望。
他也没有办法,自己贪婪酿造的苦酒,只能由自己喝下。
当古阳的手指轻轻触摸刀锋,确认其锋利无匹时,癞子的心中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恐惧。
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瞳孔中反射出古阳那冷漠的身影。
他嘴里开始大声喊叫,胡青将他脱下的衣服撕成布条,捆在一起,将他嘴牢牢绑住。
古阳的刀离癞子身体越来越近,他想要尖叫,想要求饶。
但嘴里的布条却让他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
古阳站起身,他的目光落在癞子的身上,那是一种混合着仇恨和痛苦的目光。
癞子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能感受到古阳身上散发出的杀意,那是一种让他灵魂都感到颤抖的杀意。
古阳的刀锋猛然落下,癞子的身体猛地一震,他的眼睛因为剧痛而变得血红。
他想要挣扎,想要逃脱,但身体的束缚让他无法动弹。
一刀,两刀,三刀……
每一刀都像是在他的心脏上割裂,那种痛苦让他几乎要昏厥过去。
古阳癫狂般得在他身上发泄,捏住菜刀的手更加用力。
温热的鲜血从癞子的身体中流出,染红了古阳的双手,也染红了他的脸。
古阳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他的眼神中只有复仇的火焰在燃烧。
他的刀锋一次次地落下,每一次都带着深深的恨意。
胡青站在一旁,他的目光从癞子的身上移开,看向远方的风景。
他的心中没有一丝波动,仿佛眼前的这一幕与他无关。
他的目光中只有远处的山峦和天空,那里的景色似乎比眼前的血腥场面更加吸引他。
漆黑的深夜里,天边的云层显得更加厚重,压得人心中喘不过气。
看来雪就要来了,一场掩埋过往的大雪。
村庄口显得极其热闹,居然有团团火光在那里显现。
胡青眯着眼睛,仔细看去,有些不太对,这可是深夜。
那团火光离他们越来越近,看来是已经发现癞子不见,特地过来寻找的。
身后的“噗呲噗呲”声音已经消失了,看来结束得差不多了。
当古阳终于停下手中的刀,癞子的身体已经没有了一丝生气。
整个人像一块烂布一样挂在十字架上,头颅低垂,看向古阳父母的坟墓。
他的双眼瞪得大大的,但眼中已经失去了生命的光芒。
古阳的身上沾满了癞子的鲜血,他站在那里,像是一尊从地狱中走出的恶鬼。
胡青回过头,他的目光落在古阳的身上,然后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这一切终于是要结束了,心魔也是时候解除了。
癞子已经死了,他的死亡就是对古阳父母的一种慰藉。
村民们的身影渐渐接近,手上的火把照亮了周围的黑暗,他们的脚步声打破了这片死寂。
周年站在人群的最前方,手中的火把照亮了他复杂的脸庞。
火光在他眼中跳跃,映照出他眼中的震惊和不安。
他的目光落在古阳身上,这个浑身是血,站在血泊中的孩子。
古阳的脸上没有表情,他的眼神空洞,仿佛灵魂已经被抽离,丝毫没有大仇得报的喜悦。
他现在整个人都陷入一种空虚的状态,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
周围的村民看到这一幕,纷纷发出惊呼。
他们交头接耳,议论声如同波浪一般,一波接一波地在墓园中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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