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没注意到他的眼睛。”
“杀人的眼睛我见过许多，或是变态般的享受，或是身不由己的不忍，再或是对将死之人的怜悯。但唯独没见过这种。”
“甚至可以说，那不是一双眼睛。”
“与他对视，我好像看到了俯视众生的苍天。”
说到这，或许是回想起了什么，常昊灵不由自主的打个冷颤。
他目光呆滞，嘴中喃喃道。
“那是叛贼出身的朱家父子，一辈子都不可能拥有的。”
“是么？”
常宣灵心里仍有些不信，但她不会去质疑大哥的话。在察觉到调息之后，身体里又有了内力流转，立马站起身来。
“既然他这么厉害，不如我们将四大阎君和他引到一处。让他们二虎相斗两败俱伤，到那时我们吸收他们功力，直入天位。”
“你疯了？”
没等常宣灵说完，常昊灵连忙捂住她的嘴。
“你忘了天香苑他是怎么戏弄我们的么？若是五大阎君那种蠢蛋，尚可愚弄一二。可你要算计这种人，简直和早死没什么区别。”
话语落地，还没等常宣灵做出回应，却从头顶传来一道让两人心跳都停滞下来的声音。
“说的对！常宣灵，你这情哥哥可是比你聪明多了！有时间，好好跟他学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