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坐起身,温润说道。
林楚楚没回应,心里七上八下,不知该喜该忧。
顾宴见她不说话,周身气息也比之前收敛了不少,估摸着她心里动摇
了些,面色也随之和缓。
所以,为什么他死活不肯放手?
只要人还在他身边,他总会办法将她感化,将她心里的伤痛跟恨意慢慢抚平。
可一旦离开——
他还能做什么?
那才是真正的无力和绝望。
翌日,白薇薇来了宴墨轩。
是顾宴安排的,让她有空来陪陪林楚楚,省得她一个人在家闷得慌。
白薇薇见客厅跟卧室都养着花儿,不由惊奇。
“顾宴居然还是有挺有生活情趣的人,天天送花给你?”她拨弄着娇艳欲滴的白玫瑰,越看越觉得熟悉。
怎么跟上次严白送给妈妈的白玫瑰一模一样呢!
林楚楚从沙发起身,走向她,解释道:“他从花房里摘的,不是专门买来送给我的。”
“花房?”白薇薇吃惊地抬眉。
“嗯,严白没跟你说?他之前经常过来摘花,不是送给你了吗?”林楚楚觉得惊奇。
“什么?”白薇薇眼眸瞪大,突然明白过来,“原来如此!花房在哪儿,你带我去看看。”
“嗯,走吧……”
林楚楚回来这么多天,还没有出过卧室。
今天白薇薇一来,她看起来精神明显好了些,还有逛花园的心情了——梅姨高兴地立刻把这事跟顾宴汇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