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和地斥道:“胡说什么,怎么叫监视?妈妈这么久没见到我们,肯定也想念。”
话是如此,但林楚楚心里还是很清楚。
妈妈来了
,她就更加没有机会跟顾宴联系或见面了。
妈妈身体不好,又不能受刺激,否则一旦发病,她就成罪人了。
吃完饭,卢晶然看了看时间,叹息:“好了,你休息吧,我得去机场了。别愁眉苦脸的,等会儿妈妈见了又要担心。”
“嗯,我没事的,姐,你路上小心。”林楚楚打起精神,交待了句。
卢晶然转身离开,她脸上的浅笑又落下来。
从没有这样思念过一个人,思念的同时,还要为他担心、挂念、祈祷。
既盼望得到他的消息,又害怕得到他的消息。
因为担心,那个消息并不是她想要的。
如此反复,日日煎熬。
一个星期的时间,对她来说却像是过了一万年。
出院回家那天,她给严白发了微信,说自己已经完全好了,让他不要担心。
没过多大会儿,手机响起,她看着是严白的来电,突然心跳加速,心虚地左右看了看,见妈妈不在,她才拿着手机小心地上楼,躲进了卧室洗手间。
“喂……”
那边沉默,细细听去,好像有极微弱的呼吸声。
脑子里突然一阵眩晕,心脏砰砰跳到似乎要钻出嗓子眼,她握着手机紧了又紧,哑声颤抖地问:“顾宴……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