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为什么总要亲自投喂,还总是坐在这里看着它们吃饱。
这画面,总觉得有点渗人。
“不用,它们已经成年,体型定了。”
顾
宴淡淡温和地回应,又丢了几条鱿鱼下去。
严白站在一边,木愣愣地“哦”了句。
“你去休息吧。”
“嗯,那表哥你也早点休息。”
顾宴没有回应,继续专心致志地投喂鲨鱼。
直到,那一盆“食物”全都喂完。
回到卧室,里面依然是冷硬简朗的风格,没有一件多余的摆件或生活物品。
男人进了浴室,墙壁上处处都有专门为残障人士准备的各种扶手、拉手,以方便他独处时也能生活自理。
洗了澡,他杵着拐杖走出浴室,两条腿在经历了几年艰苦的康复治疗后,已经能渐渐挪动了。
医生说,继续坚持下去,半年后,他应该就可以脱离轮椅。
半年……
习惯了轮椅,其实他对能不能走路,倒没那么深的执念了。
有了轮椅做掩护,很多时候,反而让他更容易迷惑敌人。
在床上躺下,他伸手拿过一张被揉皱后又展平的便签纸。
“辛苦了。”
“骚凹瑞。”
几个字歪七扭八,跟小学生刚学写字一般。
男人嘴角扯了抹笑,眸光里藏着锋锐。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既然卢里司抢了他的石油,那他“霸占”卢里司的一个女儿,也算公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