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却还偏要为之。
“喂!我t跟你说话呢!耳朵聋了,喉咙哑了?”
文翔叹了口气,“不要张口就是粗话。”
他还是忍不住‘教育’他。
李琨瑜冷笑,“我偏要说,你管得着吗?你谁啊?有什么资格管爸爸我的
事啊?”
“……”
文翔觉得他真是欠教训。
可诚如李琨瑜说的这般,自己现在哪里还有资格教训他?
文翔只问道:“等我一下午,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的?”
“……”
李琨瑜被问得一噎。
心里顿生几许委屈情绪来。
“你还知道我等了你一下午?”
文翔看他一眼,神情里掠过几丝复杂的情愫,但很快,又敛了去,像是刚刚那一秒,不过只是错觉一般。
他双手抄在西装口袋中,神情冷漠的看着对面的李琨瑜,“昨天我在短信里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李琨瑜,我们结束了!”
他说着,关上了衣柜门。
神情始终淡漠,连个情绪变动都没有。
而后,大步往门口走。
直到,走到了李琨瑜跟前来。
门被他挡着了。
文翔看他,“开门。”
他视线非常坦然,坦然到让李琨瑜心里能生出恨意来。
所以,他觉得,昨儿那五个字的短信,就已经把他们俩的界限画得一清二楚了?
他就觉得已经说清楚了?
说清楚了之后,他就可以做得如此干脆?
他就可以表现得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甚至,这三年他们之间的种种,也就是过眼云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