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在包里的那把水果刀拿出来,还给了那小女孩,“谢谢你。”
“不用谢。”
小女孩拎着朱凤给她的水果刀走
了。
至于那把被关雎用来割腕的刀子,早被朱凤扔进了有害垃圾桶里。
“唉……”
朱凤长长的叹了口气。
这还真是防不胜防。
医生道:“以后尽量避免让病人单独一个人吧!”
朱凤连连点头,“是,是……”
医生又细致叮咛了几分,便出去了。
关雎昏昏沉沉的躺在病床上,感觉自己像是死了一般。
可是,死了也会感觉到痛吗?
她的手,好痛……
心,也像被扎成了马蜂窝似的,千疮百孔的,哪儿都疼。
耳畔间,是阵阵抽泣声,哭得令人心碎。
是谁在哭?
关雎吃力地睁着眼皮,想要看清楚床边的人。
眼前,只有一个模糊的景象。
白发苍苍的老人,异常清瘦,像是一张薄薄的纸片,随时可能被风吹倒。
她狗搂着腰背,坐在她的床边,痛哭流涕。
“我的雎丫头啊!你可是外婆的小心肝啊……呜呜呜呜……”
“你要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让外婆我怎么办啊!你让我怎么跟我泉下的女儿交代啊!你这坏丫头,坏丫头!呜呜呜呜……”
“要不你让我这老婆子跟你一块死了得了!咱们一起去见你妈多好,也算是一家三口团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