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单单一个人的心病,而是这个时代所有人的心病。”
“就连医者都不能自医,更谈何那普罗大众呢?医一人无用,真正得病的是这整个时代。”
“我可以去救他,可民众内心的创伤又由谁来治愈呢?”
怀炎听着漻清的话,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你原来是这么想的吗?我明白了,你安心去玩吧,麻烦你听我说这么多了。”
漻清也是摇头:“炎老,我何时说过不去救人了?”
“?你不是说救一个人什么都改变不了吗?”
“救一个人当然什么都改变不了,但你至少去改变了,去做了,不是吗?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好吧?”
“上医医国,下医医病,中医医人,可难道上医就不能去医病了吗?不能去医人了吗?为了宏大的理想,放弃眼下小小的改变,难道不是什么好高骛远吗?”
“所以炎老,那个人我会去救,至少会去试试。”
“你是一个实践派,比那些空谈理想的人要好得多。”
“嗯。对了,您能告诉我让我去救的那个人的名字吗?”
“椒丘——如今在飞雨湖隐居,你到曜青之后,我的那位老友会来给你带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