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的危机都革除在外了。
她只听见头顶一声浅浅的闷哼,随即见那男人凝眉咬牙,转身一脚把人踹远了,又把
她推进了车里。
后来开着车冲出人群的时候,她那染血的手心都是麻木的。
男人怕她担心,期间始终咬着牙,没出声,后来从腰间流出的液体顺着那皮质的软垫流下来,啪嗒啪嗒的连成了珠串,人也慢慢变得虚弱。
也不知道这时候的宋苒有没有听清旁边男人的话,只知道她的眼神是放空着的,眉宇之间浸染着浓浓的疲倦。
严昊侧眸观察着,抿抿唇,又开口,“宋家的事情我们少爷也已经听说了,宋小姐明天应该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忙,要不您还是先回去休整一下?”
话音刚落,不远处急症室的大门又被推开,护士脚步追了出来,忙不迭撵上了正穿着上衣要出门的男人,“先生,您这伤口刚处理好,建议静卧休养……”
一系列的动静打断了门外两人之间冷清的对话。
宋苒应声站起来,看到经过处理之后,已经恢复些许精神的单饶,此刻正裹着一件染血的衬衫在身上,腰间缠着纱布,半敞开的精壮胸膛曝露在视线中。
她定定地站在那里,注视着男人那张还略带惨白的脸,而对方正勾着唇角邪魅的弧度,似笑非笑地回应着她的目光。
相互对视了几秒,男人突然低下头来,一脸坏笑的样子,“怎么,你这是担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