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那么远,就让她一个人打车走了。”
容宁反而是感觉到了不对劲,“bilish那么开朗的一个人,今天从医院回来后我就感觉她闷闷的,会不会是出什么事了?而且,妈咪!你不是说她喜
欢阿南吗?刚才走的时候她都没有和阿南告别。”
他此话一出,江蓠立马看向阿南,“确实!而且是你从她房间出来后,她才走的。你是不是拒绝人家了?”
阿南呆若木鸡的站在那里,早在容宁说完话的时候,他才仿佛开了窍。
江蓠见他不说话,心里越发得笃定,语气带上些焦急,“她亲口跟我说的喜欢你,你别告诉我你真的拒人于千里之外了?”
越说她越觉得有可能,“哎呀!bilish多好啊,你还不知足,还把人给气跑了!你不会真想单身一辈子吧!”
“她喜欢我?”
半晌,阿南只是重复了这一句话。
江蓠点了点头,“亲口说的还能有假。”
“我去送她。”
阿南扔下这一句话,便向外跑去。
如大梦初醒般,他仿佛明白那种奇怪的感觉是什么了。
与保护江蓠时,失去性命也在所不惜的使命感不同。
那是一种钝钝的,看见对方离开时,如同小刀磨心的痛觉。
他后悔了,后悔因为迫切想要知道真相而说出的伤人话语,后悔未能及时收住道歉,后悔没有阻拦bilish的离开。
原来,正如那句话所说:哪有什么爱情是不期而遇,不过离开真的是蓄谋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