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市中云来饭店:
“这么急着叫我出来,怎么了?”
“你找到那个什么货色?连这么点事都办不好?”君双燕一脸埋怨的看着对面的男人。
安刑若无其事的打开面前的杯盏,淡淡开口,“我不喜欢喝龙井,有没有……”
话还没说完,就被君双燕打断,“喂!你知不知道这件事对我多重要?”
“哦。”
安刑一脸淡然,这副态度给她气的够呛!
什么叫哦?君双燕恨不得打开这男人的大脑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构造。
从江篱的话来看,很明显是知道了老a就是安刑,也知道这件事跟她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若是她在不采取行动,怕被江篱打个措手不及,那日在医院的耻辱……
君双燕的眸色深沉,她定要江篱痛不欲生!
“你知不知道你找的那个人他撞的是容景,而江篱屁事都没有!那个人还在所里关着呢吧?要是她顺着这条线找到了你,找到了我,怎么办?”
“你慌什么?”
安刑见她有些激动,缓缓放下了手中的茶盏,“李福贵若是死了,不就没人知道了。所有人都将会以为这只是一场意外。”
闻言,君
双燕一愣,安刑或许比她想的更可怕。
她原本只是想找安刑去给江篱一个教训,谁能想到这男人直接安排了一场车祸。
如今,又要让李福贵死的悄无声息,她莫名的对这个男人有点惧怕。
“你的脸怎么了?”
早在来时,他就注意到了君双燕有一侧脸微肿还有些泛红。
“不管怎么样,你能解决这件事最好,别给我带来任何的麻烦。江篱的事,也不用你再帮忙了。”
“被人伤了?”安刑的眉头微皱。
君双燕并不理会他,拿起身侧的dior马鞍包,转身便要走。
至于安刑的问题,她想也没想就忽略了。
笑话,难道让她承认被那个贱女人打的吗!更何况,她也的确不想再和安刑来往了,这个男人谈笑间就要人性命,她招架不来。
安刑也不多语,目光沉沉的望着君双燕离去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了拐角处,才开口道:“出来。”
只见隔壁房间的门打开,江篱走了进来。
“我能做到的最大限度,就是将李福贵的女儿放了,至于君双燕,我不可能指认她。更何况,她本来只是想让我找人教训你一顿,让你死,是我自
作主张。”
江篱冷冷的看着他,“为什么?”
“你继父在的时候,处处压着我们山海会的人,火拼的时候我的兄弟死了不少,,让他女儿偿命,没什么毛病吧?”安刑挑了挑眉,一脸“我难说错了吗”的表情。
“况且…”他想了想继续开口,“我哥就是你继父开枪打死的。”
安刑的声音突然有些暗哑,语气中也带上了一丝悲痛,“他是为了救我,当时我才十岁。”
“帮派火拼,有死伤在所难免。”江篱有些不解。
“的确如此,但他不该以我哥的尸体去威震别的帮派。”
江篱一愣,她未曾想过继父做过这种事,但凡事都不可只听信片面之词,她相信继父的人品。
“这些年来我一直默默的发展着帮派,可遗憾的是,我还没来得及动手,就传来他死了的消息。”
说到这儿,安刑起身靠近江篱,“所以,我对她的女儿用些手段也不过分吧?”
安刑散发出的气息,特别凌人,尽是肃杀之气,手上未曾沾染过鲜血的人是不会给人这种感觉的。
“若说继父杀了你哥哥我信,但他绝对干不出侮辱死者的事!”
“他干过的
事,你怎么会知道?那个时候你在吗?”安刑有些恼怒。
江篱并不被他的气势吓到,反而直面他的眼神,“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你想杀我可以,但现在,你伤的人是容景。”
“容景又怎么样?”安刑笑了笑,满脸的不在乎。
江篱不再与他争辩,在她眼里,这男人就是个疯子。
“我会用事实告诉你,伤了容景面临的下场是什么。”
江篱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目光凌厉又深邃。
“什么?!”
阿南听了江篱的话有些震惊,“他说那事儿是你继父干的?”
江篱点了点头,“说实话,我不太相信继父能做出这种事。”
“确实,当年帮派两极分化严重,一边人认为该杀鸡儆猴,一边认为敲打敲打就得了。你继父觉得用他人的尸体去震慑别人太过残忍,可手下却背着他,偷偷的做了此事。”
“后来呢?”
“那人被你继父赶出了帮派,他惹的仇家太多,没多久就被人发现死在了港口,身上都是被斧头砍出的伤。”阿南为她解释着。
“这也算是罪有应得,不过,这个安刑确实是个麻烦。”
江篱有些苦恼,她原本以为幕后黑
手是君双燕,这个安刑就是个辅助,谁能想到,这家伙才是黑化的最严重的那个。
“你别急,凡事都有解决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