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血,他就觉得害怕。
他知道的,流血就代表受伤,受伤就可能死亡。
他都知道的。
“我不会出事,”容景的语气淡淡的,好像在说“我已经吃过饭了”一样,莫名有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
容宁抿着嘴,不再吭声。
不得不说,这父子俩抿着嘴皱着眉头的样子,还真是如出一辙。
江蓠从门外进来看到的就是这幅情景,两个人谁也不看谁,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这是我刚刚回家拿的止血药,”江蓠把一个小透明瓶子放在桌子上,补充道,“我刚刚看你家的医药箱里快没有了。”
容景唇角总算是勾起了一抹弧度,痞笑着看着江蓠,好像受伤的人不是他一样,“不愧是我看中的女人,就是细心。”
“贫。”江蓠丢下这一个字以后,便去给容宁倒茶让他吃药了。
这父子俩还真是一个比一个不让人省心,还好她从小一个人生活惯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怎么照顾自己的就怎么照顾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