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不可置信。
陈观楼依旧翘着腿坐在办公椅上,“打了吗?谁看见本官打人了?好胆!你一个白身,竟然胆敢污蔑朝廷命官,找死。给我跪下!”
“你算什么玩意……啊……”脾气急躁的学子噗通一声,硬生生跪在青石板上。听着那动静,旁人都觉着自个膝盖生痛。
“跪好了!”陈观楼这会笑嘻嘻,“本官再不是个玩意,也是朝廷命官,岂容尔等羞辱。你们口口声声说要带走纯阳真人。可有刑部公文?可有哪个衙门的文书?什么都没有,张口就要人,多大的脸!我倒是想问问,你们又算个什么玩意,凭啥认为天底下的人都得给你们脸?不知所谓的东西。”
“陈狱丞息怒!之前没有说清楚,致使双方有了误会。稷下学宫在陈狱丞这里的确不算什么,但是我们也不是平白来要人。盖因宫里头答应了稷下学宫,容我们提走纯阳真人。”
陈观楼呵呵冷笑,眼神冰冷地看着领头的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