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不过他也说,那人满脸胡子,更像武林人士。百分百是武者,修为还不低。张五说,他在那人面前,气都不敢喘,说话都小心翼翼。就像是面对陈狱丞一般。
银子一共三百两,张五跟王四早就分了,已经花出去一半。
陈观楼看完口供,揉了揉眉心,“看来很有必要整顿一下狱卒赌博这事。”
“怕是整不好!”老张头咋吧咋吧抽着旱烟,“狱卒下了差,跑去赌坊赌钱,这事你怎么管?管不了!除非,官府肯出面将市面上的赌坊关停。可是,能开赌坊的,家家背后都有一座大靠山。”
靠山不倒,赌坊就关不了。
陈观楼自然知道这个道理,“管不了赌坊,总得管一管手底下的狱卒。一个个赌疯了。要不是亲眼看见,我都不知道甲字号大牢有人赌博赌到卖婆娘卖孩子,还气死了亲娘。这是什么,这是恶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