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还绣了一朵红梅,递给张文赋擦眼泪鼻涕,“张兄莫要太过伤心。相信明年的第一场雪,我等定能在外相聚,谈诗论道,好不快活。”
张文赋撸着鼻涕,一边点头,毫无形象。
叶公子看不下去,心道:惨无人道啊!好好的一个浊世佳公子,被摧残成了一个粗鲁的路人甲。
这天牢就不是人待的地方。
可悲!
可叹!
无论如何,他绝不会下大狱。他要是犯了事被人翻出来,有侯府保他,肯定不用下大狱。
谢天谢地,他有侯府这层靠山。不用像张文赋一般受这般苦。
他有点后悔今儿来天牢探监。张文赋已经不是他心目中那个高洁的张公子。
“张兄,你的案子,你家里人怎么说?”
“暂无进展。”
“过去了这么长时间,为何一点进展都没有?哎,都怪我没本事,帮不上什么忙。”
“叶兄千万别这么说。你肯来看望我,已是仁至义尽。”
“张兄,你再耐心等等。侯府世子即将归京,届时我请姐夫出面,定能帮你一把。”
“陈观复会帮我?”张文赋不敢抱希望。
叶公子打肿脸充胖子,说道:“实在不行,我就求表姐。表姐和世子夫妻一体,想来世子不会那么不近人情。”